赵锦辛仿佛看透黎朔想法,他轻轻摸着黎朔脸:“不是你错,你在眼里是全世界最好人,没有人比你更完美。”
黎朔苦笑着摇头。
赵锦辛捏起他下巴,柔声道:“黎叔叔,要趁人之危,现在,想要你广阔、宽容胸怀,给个机会。”
黎朔静静地看着赵锦辛,直盯进那眼眸深处,他看到最真挚感情。
“这次,来说那句话,这是第三次,前两次,你
黎朔顿顿:“你以前……也流过很多血?”
赵锦辛耸耸肩:“嗯。”
“是你被……”黎朔想想,赵锦辛不告诉他小时候被绑架事,他也不该问,于是摇摇头,“这次也要好好补。”
“哥跟说,他告诉你,是吧?”赵锦辛笑道,“只是觉得丢脸,这大人还怕黑,要是你直觉得是开玩笑就好。”
“点都不丢脸,大人害怕东西也很多。”
人肩膀:“去看看锦辛,谢谢你们过来,改天找你们吃饭。”
黎朔走进病房,看在赵锦辛在翘着二郎腿,单手玩儿手机,见黎朔,就绽开笑容:“来啦。”
黎朔皱眉道:“你怎还玩儿手机?”
“太无聊呗。只是手受伤,妈非要让躺床上,什逻辑啊。”赵锦辛扔下手机,伸出手,“黎叔叔抱抱。”
黎朔按下他手:“带吃,先吃饭。”
“是吗。”赵锦辛静静地看着黎朔眼睛,“那你害怕什?”
“……害怕软弱自。”怯懦、想要逃避、缺乏勇气自。
赵锦辛握住他手:“你点都不软弱,你有最广阔、宽容胸怀,这比逞凶斗狠更需要勇气。”
黎朔自嘲笑,不敢苟同,也不想反驳,他广阔、宽容胸怀,却换来以怨报德,换来此生最大失利和最大危机,这要他怎不去怀疑自己。人这生,大概总有几个时刻,是会深切地怀疑信仰,他第次,是在脚踏在非洲贫瘠土地上,被炎炎烈日烤得睁不开眼睛时,第二次,便是现在,好像他努力向善,善却偏离他本意。
但他也只允许自己怀疑那会儿,信仰是没有对错之分,做错事,显然是他自己。
“你喂。”赵锦辛故意吧唧下嘴。
黎朔打开盒饭,舀起勺蛋羹,塞进他嘴里。
“好香。”赵锦辛舔舔嘴唇。
黎朔微微笑:“多吃点,还煮红枣燕窝,补血。”
“哎,别跟提补血,妈又要逼吃各种血、各种肝、各种补品,想想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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