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炀得意地笑,“当然。上次就说过,让你跟。反正大家都男,平时都有需要,就勉强跟你凑合凑合吧。”原炀张嘴咬住他耳朵,“不准拒绝。”
顾青裴都给气乐,“原炀,跟别人上床,大部分感觉也都不错。但是不太喜欢有固定伴侣,至少现在还没碰上那个让心动人,们不过是睡两次,你也别太当回事。”
原炀身子顿,慢慢抬起头来,跟镜中顾青裴双目对视,他冷道:“你什意思?”
“什意思你还听不出来?咱俩就是回两回事儿,别弄得好像要谈恋爱似。”顾青裴挣开他胳膊,转
顾青裴关掉水阀,拿浴巾围住身体,“出去,好得很。”
原炀看着他湿漉漉样子,忍不住摸摸鼻子,“换上衣服出来吃饭吧。”
顾青裴把毛巾搭在头发,边擦边往洗手台走去,抓起牙刷刷牙。
原炀盯着他光滑背上滴落水珠,那涓涓细流就像在他心里开条小河,越流越让他心痒难耐。
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顾青裴。
顾青裴撑着酸痛身体下床,别扭地走进浴室。透过浴室玻璃,他看着自己身上抓咬痕迹,忿忿地捶下墙。
这连亲带啃,不是属狗是什!
顾青裴拧开水龙头,温热水洒到他脸上,浇透他头发,让他昏沉头脑有丝清明。
喝酒坏事,喝酒坏事。
顾青裴对昨晚发生事懊悔不已,却已经无力回天。想到原炀就在墙之隔外面做饭,他就为如何面对原炀而深深地头痛。
顾青裴身体僵住,透过镜子看着原炀。
原炀蹭着他脖子,低笑道:“顾总,你是不是不好意思?”
“没什可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先出去?”
原炀拉着浴巾,轻轻擦拭着他身上水珠,“告诉你啊,昨晚你可没吃药,别起床就不认账。”
“你让认什账?难道还得对你负责不可?”
他直觉得自己在私生活上是处理得很好很完美,他不沉迷性,也不滥交,有节制享受性生活,所有能给他以焦头烂额之感,从来都是复杂艰巨工作,他做梦都没想到,他这个年纪男人,还会因为这方面问题而苦恼。
他忍不住用头顶着墙,腰部和下身酸痛再提醒着他,这次麻烦可不小。
浴室门被猛地推开。
顾青裴转过头去,怒目而视,“你有没有点修养,不会敲门吗。”
原炀毫不在意地耸耸肩,“看你半天没出来,以为你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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