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掐着他下巴,凶狠眼神中透着狼狈,“你不能跟分。别再跟说什合不合适屁话,你在老子身下高潮时候怎没说句不合适?你明明就喜欢,你他妈敢承认吗?连你父母都能接受,为什你不能?你为什就不能!”
顾青裴脸色铁青,他咬牙道:“为什?父母都是老实纯朴人,辈子光明磊落,最怕被人戳脊梁骨,让他们接受自己儿子是同性恋,你知不知道有多难?他们虽然别无选择地接受,可这不代表他们能坦然面对所有亲戚朋友眼光,跟你在起,你父母会放过吗?会让爸妈安宁吗?已经不打算继续留在北京,因为那里很快就没容身之处,在那个地方奋斗十五年,现在什都要放弃,你知道什心情吗?这也没什,在家里找个工作,足够供养双亲,可是只能容忍这多。”顾青裴颤声道:“原炀,你自己活得太优越,所以你看不到别人难处,你觉得放不下那些东西都太世俗,那是因为你什努力都不需要付出,就唾手可得,跟你不样,原炀,们太不样。们很早以前就该结束,应该说这段关系压根儿就不该发展下去,就到这里结束吧,咱们俩都能省心。”
“你他妈放屁!”原炀大吼声,双眼通红,“省心?把踹你就能省心?顾青裴,你他妈真够狠,们在起这长时间,对你来说什都不算?对你哪里不好,你敢说不要就不要。”原炀死死按着顾青裴肩膀,眼中饱含愤怒和伤心,表情扭曲,似乎恨不得扑上来咬死顾青裴。
顾青裴低下头,跟丢魂儿样重复着,“们不合适,真不合适。”个比他小十岁、自负霸道、行素、年轻气盛小男孩儿,做事只会横冲直撞,全凭喜恶,和他几乎没有任何共通之处,这怎看,都不是段良缘。这些他早该知道,却还是味沉溺在和原炀激情快意里无法自拔,在原炀这件事上,他做很多错误决定,最错,就是不该对这样个不现实对象动心。
现在现实逼得他该清醒,也该做出明智决定。他现在失去,是在京城多年积累,如果继续和原炀纠缠下去,还不知道要失去什。
他是顾青裴,他怎能为不切实际感情而冲动行事呢。
那根本不是他。
原炀只觉得心都被盆接着盆冰水浇透,他人生中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挫败,几乎所有他品尝过委屈、伤心、羞愤,都是顾青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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