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羽眨眨眼睛,“哥……”
“是啊。昨天简少爷来时候,也在,他们说什都听着,简少爷连哄带吓就把这事儿定下,你要不想去,还是得他松口,你求你爸妈没用。”
白新羽想,也是这个道理,可是他哪儿敢给简隋英打电话啊,他躲都来不及呢。
保姆笑道:“快起来,先吃饭,吃饱好想办法,你还能在床上赖辈子啊。”
白新羽撅着嘴,嘟囔着,“你给扒蟹壳啊。”
白新羽觉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他看着熟悉天花板,想起昨天晚上事,发现那不是场噩梦,而是现实,他忍不住把脸埋进被子里,狠狠用脚蹬床,嘴里发出呜呜声音。
敲门声响起,他家保姆在外面喊着,“新羽啊,起来吃饭。”
白新羽大喊道:“不吃!饿死拉倒!”
保姆推门进来,看着使劲踹床白新羽,叹口气,走到床边,拍着他背,“你看你,闹脾气有什用啊,快起来吃饭,阿姨今天给你蒸螃蟹,可新鲜,起来吧,乖啊。”
白新羽扭着身子钻进被子里,闷声道:“饿死就不用去。”
保姆笑眯眯地看着他,脸疼爱,“好,家小祖宗说什是什。”
白新羽在屋里憋整天,哪儿也没去。他爸果然说到做到,他觉醒来,车和自己公寓钥匙都没,信用卡不用看,肯定也全停,他窝在床上打会儿游戏,越打越心烦,直接把手柄摔。
想来想去,保姆说得对,这事儿要真想解决,必须还是得他哥出马,可是他实在不敢给简隋英打电话,光是想着要听到那熟悉怒吼声,他就觉得后脖子发凉、腿发软。他在去部队受苦和被他哥狠削顿之间犹豫不决。
就这萎靡两天,晚上吃饭时候,白新羽照样没下楼,让保姆把饭菜端他房间,他刚吃没几口,房间门就被推开,
保姆哭笑不得,“让你去部队,又不是让你上刑场。”
白新羽抬起脸,头发乱得像鸟窝,眼圈通红,带着哭腔说:“那跟刑场有什区别啊,你不成天看电视吗,你没看部队里什样啊,天不亮就要起来,整天又跑又摔又打,成天关在军营里哪儿也去不,那是人过日子吗!”
“哎呀,也没你想那可怕。”保姆给他顺顺头发,“再说,你这闹有什用啊,你爸妈已经铁心,真不想去,不如想想别办法。”
白新羽眼睛亮,“什办法?阿姨你有办法吗?你快去劝劝妈。”
“劝有什用,你不想想这是谁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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