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羽看着他,大气都不敢出,“你说是什关系?”
“让你说。”
白新羽咽咽口水,“勉强算炮友吧。”
俞风城眼底情绪变幻莫测,让人很是难捉摸,但白新羽可以感觉出来他不太高兴,半晌,他歪着嘴角笑,“对,炮友,所以以后不准躲着,知道吗?”
白新羽任命地叹口气,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堕落于不正当男男关系,却无法挽救,把他拖进这个泥潭,正是自己开始千方百计躲之唯恐不及那个人,事实证明自己直觉还是很敏锐,可俞煞星不愧是俞煞星,躲都躲不起,如果不是他,自己肯定也能靠五指姑娘度过寂寞两年,可是现在切都变,他居然连在部队都能发展出炮友来,想来想去,也只能怪自己魅力四射。
痛快地发泄完后,白新羽累得瘫倒在俞风城身上,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
俞风城把他抱过来,大概是爽把心情好,难得温柔地亲着白新羽额头、鼻尖,享受着片刻温存。
白新羽看着俞风城俊美脸蛋,脑内不断地重复:这是个男人,这是个男人,这他妈是个男人啊!他怎会沦落到跟男人滚床单地步,还干那样、那样和那样事,妈呀,这个世界到底怎!
俞风城抚摸着他后腰,舔着他嘴唇,低笑道:“你怎又傻,看看呆?”
白新羽轻声道:“放屁。”他干脆闭上眼睛。
俞风城用被子把俩人裹紧,“睡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夜里暖气不给力,白新羽感觉越来越冷,于是也不自觉地往俞风城怀里靠靠,最后更是破罐子破摔地把那只无处可放手搭在俞风城腰上,人类体温真是世界上最舒适温度,让人很容易就沉入梦乡。
第二天天没亮,俩人生物钟已经把他们从睡梦中唤醒,白新羽从被窝里爬出来,放在以前,打死他也不相信自己能无障碍地早上五
可俞风城却舔着他眼皮,把他睫毛都舔得湿漉漉,他愤而睁开眼睛,目光确实有些闪躲,不太敢看俞风城戏谑眼神,“还不睡觉,困。”
“你睡啊,没人拦着你。”俞风城把他抱进怀里,轻声说:“这次虽然也算是酒后乱性,可你这回清醒得很好,明天早上起来你如果敢不认账,哼哼。”
白新羽疲倦地说:“你让认什账啊,你又不会怀孕。”
俞风城啪地在他屁股上狠拍下,白新羽“啊”声,敢怒不敢言,“你干嘛呀,哪儿说错。”
俞风城眯着眼睛,“们现在是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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