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凉液体进入干涸口腔瞬间,白新羽觉得喝到世界上最美味琼浆玉液,那润泽地液体流过干燥喉管,仿佛瞬间滋润他全身,他控制不住地伸出舌头,去舔着俞风城嘴里液体,俞风城张开嘴,勾着他舌头戏弄着。他们背靠那棵树后面就是正在休息五个战友,俩人却吻得不想分开,这吻让他们疲倦身心都得到丝纾解。
“风城,新羽。”陈靖在远处叫道:“们换个地方休息吧。”
俩人惊,赶紧分开,俞风城声音平静,“走吧。”
月华下,白新羽黑亮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俞风城,俞风城也看着他,目光中有种难以形容地情愫。
他们背上行李,继续往前走两三公里,才找到处适合休息地方,依然是四人睡觉、四人放哨,轮班休息。俞风城和白新羽睡觉时候靠在起,放哨时候依然紧挨着对方,他们晚上都没怎说话——累得说不出话来,但白新羽觉得俩人从未如此贴近过。
瞧不起他人,看着他不断进步,最终把那些难听、质疑话都烂在肚子里!
俞风城看着白新羽委屈地小模样,突然有些心疼,他摸摸白新羽脑袋,“行,你们本来就不和,他说那些话故意刺激你,不用太在意,你被选上是堂堂正正,和班长都知道。”
白新羽看着他,小声说:“你觉得有资格被选上吗?”
俞风城道:“有。”
白新羽心里安慰不少,他轻哼道:“这次定会比梁小毛坚持得更久,怎都要死在他后面。”
第二天天微亮,他们又出发。
休息几小时,并没有真正地解决什问题,他们收集晨露和植物汁液,但那些水摄入还远远不够,他们急需大量饮用水,否则真要坚持不下去。
白新羽脚已经疼得快失去知觉,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顽强,他小时候脸上长个痘痘都紧张地去医院,在部队年多,把他二十三年娇气毛病全都给矫正过来,他妈如果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不知道是会心疼,还是会欣慰。
“你们先
俞风城把水壶递给他,“所以把水喝。”
白新羽扭头,坚决道:“不喝,喝更让他瞧不起,渴死也不喝。”
“喝,他看不到。”
白新羽摇头,“不喝。”
俞风城打开水壶,把最后口水倒进嘴里,然后抬起白新羽下巴,吻住他嘴唇,白新羽惊,眼睛往旁边斜去,生怕被人看到,俞风城用舌头顶开他嘴唇,把水渡进白新羽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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