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亮挺心酸地说:“真没想到咱们当年战友就要拜拜,不过也不定,说不定你没通过第二轮选拔又回来呢。”
白新羽叹道:“你可真会说话,谢谢你啊。”
晚上,许闯给
年多前,短短十几月,他蜕变却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些新兵里,会不会也有老掉队、很灰心?就像当初自己。
他把演讲稿塞进裤兜里,轻咳声,道:“说实话,刚进部队时候,可能比你们中绝大多数人素质都要差,第天晨训就迟到,连长警告之后,第二天又迟到,被罚跑步,跑得差点儿吐血。”
台下响起笑声。
白新羽也笑笑,“头个月训练,直是得过且过心态,老是想着怎偷懒,所以当时成绩是全班倒数第,后来听说训不好要去炊事班喂猪,才开始认真训练起来,但那个时候已经晚,考核成绩差,最后果然还是被派去炊事班喂猪。”
台下又是阵哄笑。
“从那个时候起,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想念枪、想念起床号,想当个让人看得起兵、合格兵,想回到连队,就是抱着个目,真正努力训练起来,当你为某个目标认真努力时候,很多事自然而然就好起来,得到想要尊严和成功喜悦,开始觉得自己时间有意义,还想变得更强。说这多,就是想告诉那些开始在部队生活不顺畅兵,你们不要怀疑自己能力,既然来到这里,就不要空着手回去,竭尽所能地去做,定能做好!”
台下掌声爆响!
坐在他身后许闯和陈靖,脸上露出欣慰笑容。
俞风城看着白新羽挺拔身形,就好像看到他们营区内外随处可见那些笔直笔直地白杨树,在高远昆仑山上迎风矗立,什也压不弯它脊柱,白新羽这时候转过脸来,他明眸闪动、炯炯有神,俩人目光隔着两三米距离相望,那瞬间,他们心都狂跳起来。
大会结束后,白新羽见到那个被冯东元特别“照顾”兵,个子很高,长得很好看,就是眉宇间股桀骜之气,看脾气就不太好,白新羽还特意去警告他两句,他虽然表面上“是”来“是”去,但好像也没怎把白新羽说得当回事儿。不过有钱亮,有这多兄弟在,也不可能真让新兵骑到老兵头上来,其实他就是不舍得冯东元和钱亮,想到要和他们分开,总想为他们做点什,留下点什,可他知道这分开就是分开,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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