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真正要出手刺杀杨坚并不是他们,而是另外个人。”卓东来说,“如果们单只防备他们,第三个人出手时就容易。”
“这个人是谁?”
“是个年轻人,穿身粗衫,带着口剑,住在家最便宜小客栈里,每顿只吃碗用白菜煮清汤面。”卓东来说,“他已经来三天,可是除出来吃面时候外,从来没有出过房门。”
“他把自己关在那幢除臭虫外,什都没有小屋子里干什?”
“不知道。”
“是。”
“让两个对自己这有用人去送死,这种事会不会做?”司马问卓东来,“你会不会做?”
“不会!”
司马大笑:“所以朱猛错,他很少错,可是这次错。”
卓东来没有笑,等司马笑完,才慢慢地说:“朱猛没有错!”
司马超群却已经很满意。
因为这是卓东来说出来,他相信卓东来判断力,正如他相信木盘里这把刀是可以割肉样。
但是他眼睛里却忽然露出种很奇怪表情,忽然说出句很奇怪话。
“错!”他说,“这次朱猛错!”
“为什?”
用刀割断个人咽喉时,就好像农夫用镰刀割草般轻松纯熟。
他用绞索杀人时,就好像个温柔多情花花公子,把条珠链挂上情人脖子。
他做这种事当然是需要代价,如果你付出代价不能让他满意,就算跪下来求他,他也不会为你去踏死只蚂蚁。
无论谁要他去做这种事,都定要先付出笔能够让他满意代价,只有个人是例外,因为他生中只欠这个人情。
这个人就是朱猛。
“他从哪里来?”
“不知道。”
“哦?”
“他要他们到这里来,并不是要他们来送死。”卓东来说。
“他要他们来干什?”
“来做幌子。”卓东来说,“韩章和木鸡都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为什?”
司马超群自问:“现在韩章和木鸡是不是已经来到这里?”
“是。”
“他们还能不能活着回去?”
“不能。”
“他们对朱猛是不是很有用?”
刀环上镶满碧玉弯刀,已经摆在盛物木盘里,刀锋上还留着浓浓肉汁。
司马超群用块柔软丝巾把刀锋擦得雪亮,然后才问卓东来。
“你没有见过他们,怎知道他们来?”
“知道。”卓东来淡淡地说,“因为知道,所以就知道。”
这算是什回答?这种回答根本就不能算是回答,谁也不会觉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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