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他跟司马会不会?”
“也不会。”
“所以他派来人,最多也不过是他身边那两个连胡子都长不出小兔崽子而已。”朱猛断然道,“料定他派来不是郭庄,就是孙通。”
“是。”钉鞋垂首道,“定是。”
姑娘们吓惨,龟奴裤裆已湿透。
朱猛却又大笑。
“好小子,总算没有看错你,你还真能替你老子办点事,回去赏你两个小老婆。”
他笑声忽又停顿,盯着钉鞋沉声问:“他有没有交代你什话?”
“没有。”钉鞋道,“只看见他手里好像提着口箱子,连他脸都没有看清楚。”
出刀锋般光,盯着刚走进门就已经被吓得两腿发软龟奴。
“外面是不是有人来?”
“是。”
“是不是来找?”
“是。”龟奴说话声音已经在发抖,“是个名字很怪人。”
他垂下头,因为他不愿让朱猛看到他眼中露出畏惧之色。
他忽然发现这个满脸胡子满嘴粗话,看起来像是个大老粗人,不但远比别人想象中聪明得多,也远比任何人想象中可怕得多。
朱猛忽然跃而起,金刚般站在大炕上,大声问那些已被吓得连路都走不动姑娘和龟奴:“现在你们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
没有人敢回答,没有人敢开口。
“就是朱大太爷。”朱猛用大拇指指着自
朱猛锐眼中忽然露出种很奇怪表情,忽然轻轻叹口气,嘴里喃喃地说:“现在你已经不欠什,只希望你以后还会想到来看看,陪喝几杯酒。”
这些话他当然不是对钉鞋说,叹气也不是他常有习惯。
所以他立刻又大笑:“卓东来,卓东来,别人都说你他娘是个诸葛亮,你有没有想到老子已经在你们狗窝边上喝夜酒?”
“堂主做事向神出鬼没,姓卓怎能料得到?”钉鞋垂着手说,“可是他定算准们要把杨坚人头送回洛阳必经之路,所以他定早就在这里下桩布卡。”
“那有个屁用?”朱猛瞪眼道,“他既然想不到老子在这里,会不会把主力都调到这里来?”
“他叫什名字?”
“叫作钉鞋。”
朱猛用力拍巴掌:“好小子,总算赶来,快叫他给滚进来。”
“钉鞋”脱下脚上钉鞋,才提着麻布袋走进这个大炕已被马粪烧得温暖如春上房。
他刚走进门,手里麻袋就被人把夺过去,麻袋抖,就有样东西从里面滚出来,骨碌碌地滚在大炕上,赫然竟是颗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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