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好像已经气得快疯
，忽然用力将自己脸上
那
大把大胡子全都撕下来，往小高脸上掷过去。
她身子也跟着飞过去，腰肢拧扭，两条腿又把小高绞住。
两条光溜溜腿，上面连根棉纱都没有。
这次小高真连动都不敢动，只有看着她苦笑：“
跟你既没有冤，又没有仇，你为什
要这样子对？”
“因为看中你。”
“因为你看见腿。”大胡子说，“这双腿又不是随便就可以给别人看。”
小高也不能不承认他这双腿长得实在很特别，特别好看。
可是他又不是故意要看，两条腿被别人看见，也不能算是什不得事。
“要是你觉得不服气话，也可以把两条腿让你看看，”小高说，“随便你要看多久都没关系。”
“放你狗屁！”
到是，这个又想用绳子勒死他，又想用刀杀死他大胡子居然哭，居然坐在地上，用手捂着脸，像小孩样哭起来，哭得好伤心好伤心。
小高本来应该走，就像刚才那样子头也不回地走掉，可惜他偏偏又忍不住要问：“你哭什？”
“喜欢哭，高兴哭，愿意哭，你管不着。”
这个长着脸大胡子大男人，说起话来居然像是个小女孩样不讲理，连说话声音都变得好像是个小女孩声音，像这样个怪物，怎能再跟他纠缠下去？
小高决心不再理他，决心要走，大胡子却又叫住他：“你站住。”
小高又吓呆，幸好这个已经没有大胡子大胡子很快就接着说：“你不必自陶醉，看中并不是你这个人。”
“你看中
“不是狗，也没有放屁。”
“你当然不是狗，因为你比狗还笨。”大胡子说，“天下所有狗都比你聪明得多，不管是大狗小狗公狗母狗都比你聪明百倍，因为你是条猪。”
这个大胡子越说越生气，忽然跳起来：“你这条猪，难道你还看不出是个女人？”
“你怎会是个女人？不信。”
小高呆呆地说：“女人怎会有胡子？”
“为什要站住？”
“这样你就想走？天下有这便宜事？”
“为什不能走？”小高说，“你又要勒死，又要用刀杀，这样走掉，已经很对得起你，你还想怎样？”
“只想要你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这个大胡子说，“把你两个眼睛里眼珠子都挖出来。”
小高又想笑，又笑不出，“又没有疯，为什要把自己眼珠子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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