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说不出来。
他从未遇到过这样
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可是他现在却偏偏遇到
个。
“这里是什
地方？”大姑娘又问他，“你为什要把
带到这样个狗窝里来？”
“因为这里不是狗窝，”小高说，“这里是住地方。
“因为你运气不错，遇到。”
这位脸上已经没有胡子大姑娘忽然生气：“已经被人逼得无路可走，每天像野狗般东奔西窜，东藏西躲，又中别人毒药暗器，你居然还说运气不错？”
她瞪着小高：“倒要听你说说看，要怎样才算运气不好？”
小高苦笑，只有苦笑。
这位大姑娘又瞪他半天，忽然叹口气。
——暗器有毒，定有毒。
幸好她遇见高渐飞，个从小就住在到处都有毒虫毒蚁毒蛇荒山中人，身上当然不会没有解毒药。
所以她没有死，而且很快就醒过来。
03
她醒来时已经躺在小高客栈里那张木板床上，伤口已经敷上药，用条粗布缠住。
：“不管谁遇到这种事，心情都不会愉快。”
小高也叹口气。
“这种事确很不好玩，只可惜这个人天生有种怪脾气。”
“哦？”
“别人越不要管，越想去管管。”
“知道你是绝不肯把箱子给，所以你最好也不要再管事。”
“为什？”
“这件事你是管不得，死活也跟你没关系。”她说，“跟你本来就连点关系都没有。”
“本来连点关系都没有，可是现在却好像有点关系。”
“放你狗屁！”大姑娘忽然叫起来，“你说，跟你有什关系？你说出来！”
她看见小高，看半天，忽然轻轻地问：“你死没有？”
“大概还没有死。”
“那是不是也没有死？”
“大概是。”
“怎会还没有死？”她好像觉得很意外，“他们已经追来，怎会没有死？”
另外个人忽然冷笑：“那你就回去等死吧。”
两个人又同时翻身跃起，向后蹿出。
他们身法虽快，小高最少还是可以追上个，只可惜地上还躺着个人，跌到地上去之后，就连动也没有动过，双光滑结实修长腿，已经快要被冻成紫色。
其实这个人和小高连点关系都没有，可是要小高就这样看着她光着两条腿死在积雪窄巷，这种事小高也绝对做不出。
她伤在肩后，很小很小个伤口，却已经肿起来，而且还在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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