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
样，小高都决心要找到她，问个清楚。
但是他找不到。
他根本不知道应该从什地方开始去找。
个初入江湖
少年，没有经历，没有朋友，也没有人帮助他，他能做什？
除
用他剑去杀人外，他还能做什？
问不可，就算手腕被捏碎，也非问不可。
可惜他没有得到回答。
这个人已经放下他手，掠出高塔。
高塔外片银白，这个人和他箱子已经像雪花般消失在片银白中。
天色渐渐暗，小高已经在这里想很久，有很多事他都想不通。
他能去杀谁呢？应该去杀谁呢？
谁能告诉他？
天色更暗，晚钟已响起，后院香积厨里飘出粥米饭芳香，几个晚归僧人穿着钉鞋赶回来吃他们晚膳。
钉鞋踏碎冰雪，小高忽然想起朱猛。
朱猛在洛阳。
因为他根本无法集中思想。
他想来想去，还是免不要去想到她。
——她究竟是谁？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要追杀她人，是些什样人？她找到他，是不是司马超群要她这样做？要他为她神魂颠倒？
——她忽然离他而去，是否也是司马超群要她走？要让他痛苦伤心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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