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这种死寂
是常笑。
他目光仍在掌柜面上，道：“你事后可有打扫过地方？”
老掌柜摇头，道：“有位外来万大人吩咐
不要移动任何东西，得保持原状，等他回来再检查，可是他带着们这里两个捕快，到现在还不见回来。”
安子豪脱口道：“他不会再回来
。”
老掌柜颤声道：“昨夜鹦鹉楼发生事情已听说……”
常笑听得虽辛苦，仍耐着性子听下去。
对于老掌柜态度他看来还满意，面上总是挂着和蔼笑容。
他喜欢合作人，因为那实在省事。
老掌柜说得并不快，但终于将话说完。
安子豪早已没有话。
毕竟他也是个聪明人。
平安老店老掌柜同样是个聪明人。
人老精，鬼老灵。
个人活到那
大年纪，即使本来是个笨蛋，也应已识相。
他看出安子豪引来常笑绝非普通人。
正好在那里歇下来。”
他随即滚鞍下马。
十二个官差不在话下，只有萧百草个人例外，他给绳子在马鞍上缚紧。
安子豪这才注意到萧百草，试探着问道：“那位老人家……”
常笑截口道：“他只是个犯人，自有人侍候他，用不着你操心。”
常笑打断他话，道：“他们是自己来还是你去请他们来？”
老掌柜道：“发生这种事本应去告官，可是还未出门，他们就来。”
常笑点点头，喃喃道：“万通大概追那副棺材追到这里。”他目光落在尸体之上，又笑，“这个人虽然急利贪功，总算还有分寸。”
对于万通死亡，他点也没有显示可惜之意。
他面容尽管和蔼可亲，内心却是冷酷无情。
店里立时死寂片，就像变个坟墓。
阴惨气氛笼罩着整个店堂。
昨夜在这里发生事情本来就已有几分恐怖，老掌柜怪异声调再加以渲染，这恐怖又平添几分。
何况店堂地上现在还放着谭门三霸天三具尸体。
扭曲脸庞，狰狞神态，谭门三霸天尸体就已在诉说着事情诡异、恐怖。
普通人根本就不会有十二个官差追随左右。
所以他非常合作。
他说比安子豪更多，也更详细。
安子豪只是听说，他都是亲眼目睹。
可惜他并没有安子豪口才，他话甚至没有层次。
安子豪又问道：“他犯什罪？”
常笑不答只笑。
这次他笑容却像冬雪样严寒，春冰样森冷。
安子豪不由得打个寒战。
他没有再问下去，赶紧在前面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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