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们应该去问哪
个呢？”卜鹰道，“是去问那位潘大人？还是去问潘大侠？”
“两个人岂非本来就是个人，去问哪个岂非都样？”
“不样。”卜鹰解释，“要去问潘大人，们就应该整齐衣冠，登门投帖，求他接见。”
“这样子不好玩。”
“那
们就应该穿上夜行衣靠，带上防身利器，在三四更之交，夜探济南府
衙门，不管怎样，也要套出他点口信来。”
“找不着她尸首？”
“找不着，”卜鹰道，“几乎把那个院子里地都翻起来
，还是找不着。”
“潘其成和凌玉峰都在附近，凶手行凶之后，绝不可能还有充裕时间逃走，当然更不可能带着圆圆尸首逃走。”
“对。”
“所以圆圆是被杀死，这理论不能成立。”
？”胡金袖问，“是不是因为你直认为这件案子多个人，又少个人？”
“是。”
“那位潘大人本来就是济南府知府，本来就在那里办案，你怎说他是多出来？”
“因为他本来是个人，后来却变成两个，个是进士出身四品官，个却是身怀绝技武林高手。”
卜鹰沉思着道：“却不知他本来人究竟是哪个？是通达经书父母官呢？还是呼吸杀人江湖客？”
胡金袖眼睛亮：“这样子才好玩。”
卜鹰却叹口气：“好玩是好玩，怕只怕们没有玩成别人，反而被别人玩。”
潘其成武功本来就有点莫测高深，再加上近年来名动江湖凌玉峰，和衙门里埋伏打桩那些六扇门高手，确不是好对付。
胡金袖却在吃吃地笑，好像点都不在乎，
“对。”
“那她难道是自己逃走？跟她那亲近小姐被刺杀，她为什要逃走？而且走就踪影不见，消息全无。”胡金袖问，“这个小丫头又有什秘密？”
她也知道这些问题只有个人能回答——圆圆自己。
可是圆圆既然已经“少掉”，要问也无法去问。
“幸好们还有多出来个。”胡金袖道，“潘其成向有能员之称，对这件案子，他多少应该知道点别人不知道秘密。”
胡金袖也在沉思，过很久才说话。
“不管他是不是多出来，那个叫圆圆女孩确不该突然少掉。”她问卜鹰，“你想，会不会是凶手在行凶时被她撞破，所以杀她灭口？”
“这个解释很合理，所以剩下问题只有个人。”
“什问题？”
“就算她是被杀灭口，她尸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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