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
姓凌，名玉峰，是刑部
捕头。”凌玉峰说，“杀人是合法。”
这个年轻人就是江湖公认六扇门第
高手——刑部总捕凌玉峰，卜鹰丝毫不觉得奇怪，因为这本来就是他意料中事。
“可是刑部捕头，好像也不能随便杀人。”卜鹰说，“公门中人杀人犯法，样要抵罪。”
“那也得看杀是什
人。”凌玉峰说，“杀若是通缉要犯，非但无罪，反而还有功劳。”
他难道不怕卜鹰来追查询问？
这时候潘其成全身都已痉挛扭曲，想呐喊呼救，连咽喉肌肉都已在抽搐，完全发不出点声音，只是扭过头，用乞怜求助眼光看着卜鹰。
在这种情况下，卜鹰如果还不闻不问，卜鹰就是个死人
。
奇怪是，那年轻人还是没有要走意思，反而很客气地招呼：“卜鹰卜先生？”
“是，就是卜鹰。”
命脱逃人，现在神态居然很悠闲，连点脱逃意思都没有，却有点像是在等人。
——这种时候，这个地方，他在等谁？
卜鹰想过去问清楚，想不到有人比他快步，个长身玉立、服饰雅致、长得非常英俊年轻人，已经抢先步，到潘其成面前。
他身法非常快，举止却很从容，卜鹰本来还没有看见附近有这样个人，霎时间这个人已经出现在潘其成面前，微笑着向潘其成招呼。
潘其成也同样在跟他打招呼，而且还在说话，两个人以前显然是认得，只可惜他们距离卜鹰很远，说话声音又很低沉，卜鹰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什，只看见他们样子好像都很愉快。
“潘其成是两
“卜先生看刚才刀伤人命，居然还好像没事人样，定觉得很奇怪。”
“是有点奇怪。”
“卜先生知不知道为什在杀人之后还能如此逍遥自在？”
“不知道。”卜鹰说，“非但不知道，也猜不出。”
“能够从容杀人，只因为身份。”
过半晌，两个人大概说十来句话，谈话就准备结束。
卜鹰很想过去问问这个年轻人是谁。他没有过去问，只因为他已隐隐猜出他身份来历。
眼见着他已经要走，忽然又回过头，跟潘其成说句话，潘其成迟疑着，好像正在考虑应该如何答复，就在这时候，年轻人忽然抽出柄短刀，雪亮刀锋，下子就刺入潘其成心脏。
潘其成脸立刻因惊讶而扭曲，很快地又由惊讶变为恐惧。
年轻人仍然安静地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居然没有逃走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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