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到程小青自认为凶手，案子定论之后，潘其成
定会把圆圆移到另个更安全
地方。”卜鹰说，“为
避人耳目，这个地方当然也在附近。”
他断然下结论：“这个地方甚至很可能就是红红居留那栋巨宅。”
灰衣人对他推论显然完全同意，神色仿佛也开朗些。
卜鹰又说：“自从案发之后，那栋巨宅就空废，而且已被查封，宅子里人固然都已星散，外面人无故也不能进去，这种没有人废宅，正是躲隐最好地方。”卜鹰说，“何况圆圆本来已经在那里住很久，就算有人闯进去，她很容易避开那些人耳目。”
“所以
要寻找仇家，并不定要做妓女，这其中无疑有很特别原因。
凌玉峰杀红红，不但经过极周密计划，而且显然还有个极庞大组织在后面支持。
纵然凌玉峰就是杀死白家满门凶手，这次杀红红是为斩草除根，杀人灭口，以红红在江湖中身份，也不值得他这样做。
所以这两点疑问，确都很难解释，除非——
“除非圆圆知道其中秘密，而
们又能及时找到她。”
还没有赶到，他就已遭毒手。”
“杀他是凌玉峰？”
“是。”
卜鹰说：“凌玉峰有刑部公文，可以将他就地格杀，由此可见，他想必也是个秘密罪恶组织中人，所以才会被刑部追捕，他托身在济南府，只不过是种烟幕而已。”
“凌玉峰呢？也是他那个组织中人？”
“只可惜潘其成在说出她下落前，就已被杀灭口。”灰衣人说，“幸好死人有时也可以吐露点秘密。”
“这次死人吐露什
秘密？”
“潘其成至少告诉们，他知道圆圆藏在什地方，这地方很可能就在红红居留那栋巨宅附近。”灰衣人问卜鹰，“如果你是潘其成，你会将圆圆藏在什地方？”
卜鹰沉吟着，很谨慎地说：“案发当夜，潘其成直都和聂小虫在栋小楼上查看动静，他发现圆圆逃出来时候，大概会先把她藏在那栋小楼里。”
“很可能。”
“大概是。”
“所以圆圆逃出红红居处时，潘其成没有当场进去捉拿凶手，那只因他知道凶手就是凌玉峰。”灰衣人说，“也正因为这件事，那组织发觉潘其成有叛变之意，所以派人来杀他灭口。”
“不错。”卜鹰说，“所以这件案子现在只剩下两点疑问还没有解答！”
“哪两点？”
“第，红红为什要离家为妓？第二，凌玉峰为什定要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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