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人忽然插口，带着笑道：“这句话倒是至理名言，天下
夫妻都应该牢记在心。”
他虽然在微笑，却显得很疲倦，脸色好像又比刚才黑
点，眼白却比刚才黄点。
“小青衣虽然走，却已跟本案没有关系，这件案子本身已可算是完全结束。”他看着卜鹰，“你样子看起来也比以前好得多，听说胡大小姐厨房里炖原盅补品对男人十分有益。”
卜鹰也在看着他，眼中充满关心：“你也该好好保重，治疗肝病唯良药，就是‘静养’两个字，千万不要生气伤神。”
灰衣人微笑：“你少在外面惹些麻烦，
就不会生气伤神。”
“你是说，刚才那个小青衣，却长着张聂小虫脸？”
“是。”
圆圆也怔住，喃喃地说：“难道聂小虫就是小青衣？难道小青衣就是聂小虫？”
“可是聂小虫已经走，而且定是跟胡金袖起走。”
“你怎
知道？”
小青衣受到压力当然更大，只要逃，就必死无疑，不管怎样逃、往哪里逃，都难逃这灰衣人击。
想不到是，这灰衣人竟停下来。
小青衣立刻跃起，凌空翻身，竟将“细胸巧翻云”这种很普通轻功招式完全改变，变得充满优雅而奇巧，翻身间，就已经发挥出轻功最精妙处。
她仿佛算准卜鹰这次绝不会放过她，所以先发制人，凌空下击，眨眼间连击三招二十式。
就在这瞬间，卜鹰脸上发生种非常奇怪变化，好像骤然看到什他本来以为绝不可能发生事。
他拍拍手，墙外忽然有顶轿子飞进来，连抬轿子人起飞起来，轻飘飘地随风飞入，轿子像是纸扎，人也像是纸扎
“和潘其成起在路上拦截们，把胡金袖从马车里引开人，定就是聂小虫。”
“对。”
“听说聂小虫家里有急事要赶回去，胡金袖定会跟他走。”卜鹰苦笑，“胡大小姐最近对聂家事非常有兴趣。”
“所以你也不问她下落。”
“连你都不问，当然更放心。”卜鹰说，“何况，两个人偶尔分开阵子也好，也免得整天鼻子碰鼻子，眼睛碰眼睛，彼此互相厌烦。”
所以小青衣本来是很难全身而退，现在却在闪身间就脱走。
圆圆看得清楚，忍不住问：“卜大叔，你刚才好像看见鬼样，究竟看见什？”
卜鹰又怔半天才回答：“看见个人脸，小青衣本来不该长着这个人脸。”
“这个人是谁？”
“聂小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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