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川几乎跌倒，勉强站稳，吃惊地看着她：“你……你又改变
主意？”
纤纤垂下头：“
没有，可是今天……今天晚上不行。”
“为什
？”
“们以后还要在
起过辈子，……不愿让你把看成个随随便便
女人。”她泪似又将流下，“你若是真……真对好，就应该明白意思。”
金川看着她，过很久，终于点点头，勉强笑道：“当然明白你意思。”
他似已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突然在她面前跪下，紧紧拥抱住她双膝。
她身子立刻颤抖起来，喘息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子……”
金川却抱得更紧，连声音都已因激动而嘶哑：“为什？难道你还在想着他？们为什不能把他忘记？为什要为他痛苦辈子？”
她本来是想推开他，但忽然间，她已伏在他身上，轻轻地啜泣。
金川轻抚着她秀发，声音比吹乱她发丝春风更温柔：“只要你愿意，们还是可以快快乐乐地活下去，把以前所有痛苦全都忘记。”
轻挣扎，像是想挣脱他手，但挣扎得并不太用力。
金川手却握得更用力：“你为受伤，……怎能安心？”他忽然垂下头，轻吮她指尖血珠。
她整个人都似已软，低低地喘息，轻轻地呻吟，忽然间，两粒晶莹泪珠沿着面颊流落，落在手背上。
金川愕然抬头：“你……你在流泪？为什？”
纤纤却垂下头：“……在想……”
“你不怪？”
“你这本就是为们
纤纤阖起眼睑：“愿意……愿意……们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她似也情不自禁，以双臂拥抱住他。
金川眼睛里发出光，捧起她脸，吻去她眼睑上泪珠：“发誓，这辈子都要好好地对待你，永远不让你再掉滴眼泪。”纤纤脸火般发烫。
金川嘴开始移动，慢慢地，寻找她嘴唇。
她嘴唇更烫，可是她人却忽然站起来，用力推开他。
“想什？”
“在想，就算为他被砍断只手，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金川黯然叹息，仿佛想找话替“他”解释，却又找不出。
纤纤也在咬着嘴唇，泪又流下：“你知不知道，他只要有你对这样半好，就算为他砍断两只手，也是心甘情愿。”
“知道……知道……”金川眼泪似乎也将流下来，突然提高声音，“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对只要有对他半好，……就情愿……情愿为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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