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这城市来才只不过
“你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波波摇摇头，说道：“他走
时候，并没有告诉
他要到哪里去，只不过告诉，他定会回来。”
她声音里并没有悲伤，只有信心。
她信任罗烈，就好像罗烈信任她样——“无论等到什
时候，都定等你回来。”
这是他们山盟海誓，月下蜜语，她并没有告诉黑豹，也不想告诉任何人。
“想不到你也有佩服别人时候。”
黑豹表情更严肃：“只不过告诉你，下次遇见他们这批人，最好走远些。”
“才不怕。”波波又昂起
头，“难道他们真能把吃下去？”
黑豹没有再说什，他知道现在无论再说什都没有用。
他很解这辆小汽车毛病。
“你见过他？”
“没有，从来也没有人见过他，从来也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为什呢？”波波好奇心又被引起。
“因为他从来也不露面，只是在暗中指挥他兄弟，专门跟金二爷作对。”
“他兄弟很多？”
得做。”
波波忽然跳起来，用力拍他肩，大声道：“做保镖也好，做打手也好，都没关系，反正你还年轻，将来说不定也会有人叫你黑二爷。”
黑豹这次没有笑，反而转过身。
窗子外面黑得很，连霓虹灯光都看不见。
黑暗世界，黑暗城市。
但是黑豹当然听得出她意思。
他开门走出去。
03
门还是开着。
波波躺在床上，心里觉得愉快极。
所以他转过身：“只想要你明白，现在已不能像以前那样，天天陪着你。”
“明白。”波波笑着道，“你既不是保镖，又不是丈夫，现在们又都长大。”
黑豹已走到门口，忽又转身：“你最近有没有他消息？”
“他”当然就是罗烈。
“没有。”
“好像有不少。”黑豹道，“刚才你见过那批用刀人，就全都是他兄弟。”
“那批人也没什不起。”波波撇撇嘴，“除那个瘦小子还肯拼命之外，别人好像只会挨揍。”
“你错。”
“哦？”
“他兄弟里，最阴沉是胡彪老四，花样最多是老二小诸葛，功夫最硬是红旗老幺，但最可怕，还是他自己。”
黑豹忽然道：“这城市敢跟金二爷作对，只有个人。”
“谁？”
“喜鹊。”
“喜鹊？只鸟？”波波又在笑。
“不是鸟，是个人。”黑豹表情却很严肃，“是个很奇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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