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
那女人垂着头，也不知道听见
没有。
“你没有听见
说话？”金二爷忽然转过脸，对着她。
“听见。”
“你们是老
“还活着。”
金二爷又笑：“希望你活着，所以才再三提醒你。”
他又端起茶：“已关照大通银行陈经理，替你开个户头，你要用钱时候，可以随时去拿。”
遇着这样老板，你还有什
可埋怨？
黑豹目中露出感激之色：“会活着去拿。”
“你当然不怕他们，只不过提醒你，现在你仇人已经够多。”
“是。”
“而且最近听说，张三爷又特地请来四个外国保镖，两个是日本人，是柔道专家。”
金二爷笑笑：“柔道并不可怕，但其中还有
个，据说是德国神枪手。”
黑豹还是在听着。
黑豹就转身走出去。
沙发上女人，直垂着头，坐在那里，直到此时，才忍不住偷偷瞟他眼。
金二爷好像没有看见似，却忽然又道：“你等等。”
黑豹立刻转回身。
金二爷看着他：“你受伤？”
意之色，忽然又问道：“最近在法租界里，又开家很大赌场，你听说过没有？”
“听过。”
“赌场老板，听说是个法国律师，只不过……真正老板，恐怕还另有其人。”
黑豹没有表示意见。
金二爷道：“你不妨到那边去看看。”他又喷出口烟，“既然那赌场是用法国人名义开，跟们就连点关系都没有……”
黑豹已走。
金二爷微笑着，看着他走出去，眼睛里又露出得意之色。
那种眼色就像是主人在看着他最优秀纯种猎犬样。
“像他这种人，只要多磨炼磨炼，再过十年，这里说不定就是他天下。”
这句话他也不知道是对谁说。
“枪就比柔道可怕得多。”
黑豹忽然道：“枪也不可怕。”
“哦？”
“假如能根本不让子弹射出来，无论什样枪，都只不过是块废铁。”
金二爷眼睛里闪着光：“你能够不让子弹射出来？”
“伤不重。”
“是谁伤你？”
“喜鹊。”
金二爷皱起眉：“那些喜鹊们已恨你入骨，第个要杀人，就是你！”
黑豹冷笑。
他忽然打住这句话，改口道：“意思你懂不懂？”
“懂。”
黑豹当然懂。在他们社会里，不是朋友，就是仇敌。
那赌场老板既然不是他们朋友，他还有什事不能做？
于是金二爷端起他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