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这
点已足够。
这点张大帅自己也并不是不明白，但是他也有他自己
想法。现在情势之强弱，他也看得很清楚。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甚至已想到以后向别人解
每个人眼睛都在看着张大帅，张大帅却没有看他这些弟兄，连眼都没有看。
“他奶奶熊。”张大帅又戴上
他那副面具，“这里既没有女人，也没有牌九，老子为什
不想走？”
黑豹突然大笑。
他已经发现那些人眼睛里露出那种悲愤失望之色。
“好！”他大笑着道，“张大帅果然是条够义气、够朋友好汉！”
“是。”
高登回答也同样简单。
黑豹突又露出他野兽般牙齿笑：“可是
想他绝不会跟你走。”
“为什？”
“因为这里还有他兄弟，他怎肯甩下他们个人走？”
“但现在还想带个人走。”
黑豹笑容似已有些僵硬，眼睛盯着高登手，过很久，才慢慢地问出个字：“谁？”
“你应该知道是谁。”高登看着张大帅，张大帅已紧张得开始流汗脸，立刻又有生气。
黑豹沉吟着：“你是来杀人，还是来救人？”
“要杀人本来是你。”
好像根本不知道这里有几十个久经训练职业打手，随时都在准备着拼命。
黑豹又笑。
他欣赏这个人，更欣赏这个人冷静和镇定。
这点他并不想掩饰。
高登已慢慢地走到他身旁，声音也同样镇定：“现在是不是可以走？”
“你现在才明白？”高登也在微笑着。
“早已明白，只不过现在才证实而已。”黑豹仍在大笑。
“就凭这点，就该让你带他走。”
因为他已发觉，张大帅纵然还能活着，但在他兄弟们心里却已死。
永远死。
高登突然也笑。
他好像觉得黑豹这句话说得好妙，笑容中甚至已露出欣赏之意。
他欣赏黑豹正如黑豹欣赏他样。
这点他也从不想掩饰。
他忽然转向张大帅：“你现在想不想走？”
“哦？”
“但现在你还活着，所以……”
“所以怎样？”黑豹追问。
“所以你欠，却欠他。”
黑豹目光也转到张大帅身上道：“所以你要带他走？”
黑豹微笑着：“前面路上有泥，只希望你小心些走，莫要弄脏你新鞋子。”
高登嘴角仿佛也露出丝笑意：“走路向很小心。”
“那最好。”
“以后还会去看你。”
“随时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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