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也笑
：“难怪你今天早上看来精神很好，若是陪她那种狼虎之年
女人睡
个晚上，精神绝不会这
好。”
“你若也想试试，以后不妨到三号码头那带酒吧里去找她，”高登说谎时候也是面不改色，“
保证你定可以找得到。”
“这辈子恐怕来不及，”黑豹笑着道，“等她下辈子再投胎时，定不会错过。”
高登大笑：“想不到你这种人也有幽默感，
“你很守时，”高登看着他，目中带着笑意，“而且很守信。”
黑豹眼睛也在微笑：“因为你是高登。”
“没有等你起吃早点，知道你宁愿吃奎元馆面。”
“虾爆鳝面，”黑豹微笑着道，“建议你临走之前，不妨去试试。”
“这次恐怕来不及，下午两点有班船，已订好舱位。”
他右手提着个黑皮箱，里面装是十五万现款，左手里钥匙轻响如铃声。
听到这种声音，高登就知道黑豹来。
但高登并没有出来迎接，甚至没有来开门。
他正坐在靠墙张沙发上，享受他欧洲大陆式早餐。
他西装笔挺，头发和皮鞋同样亮，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
出去。
现在他只已剩下件事还没有解决，他自信定可以将这件事处理得很好。
楼下兄弟们个个全都显得活力充沛，精神饱满，因为昨天晚上虽然是大功告成日子，但却并没有狂欢，也没有庆功宴。
那要等到端午节时再合并举行。
他相信到那时候，这大都市里已不会再有个敢跟他作对人。
高登用餐巾抹抹嘴：“下次再来时候，定不会错过。”
“是不是两个舱位？”黑豹忽然问。
“两个舱位？”
“你难道不带着梅子夫人起走？”
高登笑：“虽然常常做好事，却并不是个慈善家，并不想养她老。”
你无论在什时候看见他，他看来都新鲜得像是颗刚生下来鸡蛋。
桌子上摆着煎蛋和果汁，他枪并没有在桌上。
他吞下最后口煎蛋，放下刀叉，才说：“门是开着。”
然后黑豹就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黑豹跟他看来永远是不同两种人，就好像豹子和兀鹰，飞刀和子弹，性质种类虽不同，却同样残酷，而且同样足以致命。
外面阳光灿烂，空气新鲜。
黑豹大步走出去，深深地吸口气，觉得全身都充满力量，足以对付任何人，任何事。
03
八点整。
黑豹已到百乐门大饭店四楼，正在敲高登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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