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最多只接五个客人,你若真要来,明天请早。”波波冷笑着,却也不知是在骗别人,还是在骗自己。
黑豹冷酷眼睛里,忽然露出种很奇怪表情,仿佛是怜悯,又偏偏仿佛是另种更微妙情感。
他慢慢地走过来,走到床前。
“你快出去,不许你碰。”波波大叫,想抓起枕头来保护自己。
可是黑豹已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抱在怀里。
她要活下去,却没有想到怎样才能活得下去,也没有想到要用什方式活下去。
难道真去出卖自己?
波波又不是那种女人,绝不是!
她想黑豹,想罗烈,想到她第次被黑豹占有时痛苦与甜蜜,想到黑豹对她欺骗和报复,她全身都像是在洪炉中受着煎熬。
她想看着黑豹死在她面前,又希望以后永远不要再见到这个人。
她就这样躺在床上,几乎连动都没有动过,也没有吃粒米。
她苹果般面颊已陷落下去,发亮眼睛也布满红丝。
“难道就这样在这里等死?这样死又有谁会知道,又有谁会为流滴眼泪?”
黑豹当然不会。
她不愿再想黑豹,却偏偏不能不想。
01
泪已干,枕头却已湿透。
“个人若已完全绝望时,为什还要活着?”
波波自己也无法解释。
这也许只因为她还不想死,也许因为她还没有真完全绝望。
他并没有用力。
他动作是那温柔,他胸膛却又是
但就在这时,黑豹已出现在她面前——门虽然是锁着,她却忘黑豹有钥匙。
钥匙还是在他手里“叮叮当当”地响。
黑豹还是以前黑豹,骄傲、深沉、冷酷,充满种原始野性。
波波心跳忽然加快,却立刻昂起头,冷笑着:“想不到黑大爷还会来照顾,只可惜今天已太累,已不接客,抱歉得很。”
黑豹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脸上完全没有任何表情。
恨,岂非本来就是种和爱同样深邃、同样强烈感情!
爱和恨最大不同,是爱能使人憧憬未来,能使人对未来充满希望。
恨却只有使人想到过去那些痛苦往事。
“以后怎办呢?”
波波连想都没有去想。
“罗烈绝不会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他就算要死,临死前也会来告诉。”
汽车还停在楼下街道旁,银灰色光泽看来还是那灿烂华丽。
那条鲜艳黄丝巾,就在枕旁。
但现在波波却情愿将这所有切,去换取罗烈点点消息。
已经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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