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在他小肚子里点着
根火把似
。
“你太累，应该休息。”他忍不住道，“太用功也不好，何况，昨天晚上
喝得大醉，你定被吵得没有睡好觉。”
“你既然知道自己吵得人家睡不着，现在就应该赶快回去。”杜小姐沉着脸，沉沉地说，却还是连看都没有看他眼。
可是红旗老幺最喜欢，偏偏就正是她这种冷冰冰样子。
他忍不住悄悄地伸出手，去轻抚她头发，柔声道：“是该走，只不过们还没有……”
这大都市中最有权力帮派里红旗老幺，正捧着杯热茶，小心翼翼地送到书桌上。
杜青文正伏在桌上看书，似已看得入神。
外面小院子里，蔷薇开得正艳，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阵阵花香。
这屋子是红旗老幺花很多心血才找来，虽然不大，却很幽静。
因为杜小姐喜欢静。
面？”
“昨天晚上他醉。”秦松微笑着回答，“定又溜去找他那个小情人去。”
红旗老幺小情人是个女学生，胸脯几乎和她脸同样平坦。
红旗老幺看上她，也许只有个原因——因为她看不起他。
她也同样看不起黑豹。
“还没有怎
样？”杜青文突然回过头，瞪着他，“你还想干什？”
她薄薄嘴唇，好像已气得在发抖，红旗老幺看着她嘴，想到这张嘴因为别缘故发抖时样子，全身都热得冒汗。
“你知道想要什，却偏偏还是要故意逗着急。”
“逗你？为什要逗你？”杜青文冷笑，“
她似乎已忘她刚到这里来念书时候，住那女子宿舍，比十个大杂院加起来还吵十倍。
现在她正在看本叫《人间地狱》小说，里面描写是个洋场才子和妓女们爱情。
她脸上表情却比教士们在读圣经时还要严肃，就好像再也没有比看这本言情小说更重要、更伟大事情。
红旗老幺却在看着她，脸上神情显得又骄傲，又崇拜，又得意。
“像这样人，想不到居然能找到这样个有学问女才子。”每当他这样想时候，心就忍不住有股火热欲望冲上来。
“那婊子对老幺就好像对奴才样，好像老幺要亲亲她脸，都得跪下来求她老半天。”
秦松叹息着：“真不懂老幺为什偏偏要去找她？”
“因为男人都有点生得贱。”黑豹目中又露出痛苦愤怒之色，“老幺若还不死心，说不定总有天会死在那女人脚下。”
04
九点三十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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