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如龙闭上
嘴。他也不知道邱凤城
马如龙忍不住叹息：“想不到他真是个这
多情人！”
个像邱凤城那样少年成名世家子弟，居然会对个风尘中女人如此多情、如此痴情，实在是件非常令人感动事。
小婉道：“他脾气虽然刚强，却是个心地善良人，从来不肯做点对不起别人事。”提起邱凤城，她眼睛里立刻充满温柔情意：“他对
更好，处处都为着想，从来都没有看轻过，个像这样女人，能够遇到他这样男人，……死也瞑目！”
马如龙说道：“你们还年轻，怎会死！”
小婉又笑笑，笑得更凄凉：“可是你若来迟步，现在就已看不到。”马如龙立刻想到，邱凤城挖那个坑。
小婉道：“他临走时就已跟约好，至迟昨晚上定会回来。”
前几天你是不是也在寒梅谷？”
马如龙道：“是。”
这女孩子道：“你见到邱凤城？”
马如龙道：“你也认得他？”
这女孩子点点头，眉宇间忧郁更浓，轻轻道：“姓苏，叫小婉，就是你要找人。”
马如龙道：“如果他没有回来呢？”
小婉黯然道：“那就表示他已经离开人世，当然也要陪他起去。”她声音虽柔，但却充满必死决心，经山盟海誓，便以生死相许。
马如龙轻轻吐出口气，道：“幸好他还没有死。”
他确在为他们庆幸：“他虽然也跟你样，抱定必死之心，但是他还没有死。”
小婉道：“那现在他人在哪里？为什还不回来？”
“这里是什地方？”马如龙终于问道，“怎会到这里来？”
“是位俞五爷送你来。”她先回答后面问题，然后再说明她为什会收留下个酒醉陌生男人，“俞五爷说你不但是凤城朋友，而且只有你知道他行踪。”
马如龙苦笑，俞五居然还能送他到这里来，醉得当然没有他这厉害。他从未想到居然还有人能把他灌醉，他忽然发现自己对自己切都好像估计过高。他又问：“这里是你家？”
小婉道：“没有家，这地方不能算个家。”马如龙明白她意思，“家”意义，并不是栋房子。无论多华美房子，都不能算是个家。
小婉道：“本来只不过是城里怡芳院个……个妓女，从小没爹没娘，凤城为脱籍，替买这栋房子。”她笑笑，笑得有说不出凄凉：“可是，他若不在这里，这里又怎能算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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