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地接着道:“等他们来时候,好像也只有陪你们起死。”这也是事实,不容争辩,无可奈何事实。
谢玉仑盯着马如龙。“不管你以前是不是真做过那些事,只想问你句话,”她问这句话就像鞭子,“你让这样不明不白地陪你死,你自己心里能不能问心无愧?”
话已经问出来,鞭子已经抽在马如龙身上。不能,他问心不能无愧!
“可以告诉他们,你是无辜,”马如龙嗫嚅道,“可以先把你送走。”
“你能把送到哪里去?他们会相信是无辜?”她冷冷地问,“你要像野狗般被他们捉去,受他们拷打盘问?”
叫张老实。”
铁震天眼里闪着光。“喜欢老实人。”他话中显然别有深意,“只有老实人,才能骗得过那些*诈多疑阴险小人。”他又冷笑:“那位名满天下正直君子绝大师,就是个*诈多疑阴险小人。”
马如龙解他愤怒。
“他相信你就是马如龙,他还是可以先杀铁震天,再杀马如龙,如果他敢这做,反而佩服他。”铁震天冷笑,“可是他不敢,因为他不敢当着别人面,做出食言背信事,他要让天下人都确信他绝对是个嫉恶如仇正直君子。”
他用力握紧双拳:“只恨不能将这样君子刀刀斩尽,个个杀绝。”
马如龙只觉得自己仿佛正在被拷打鞭挞:“你要怎做?”
“只要你还几样东西。”
“还你什?”
“还真面目,还武功。”谢玉仑忽然变得愤怒而激动,“这些东西也不知是被你用什法子骗走,如果你还有点良心话,现在你就应该全部还给。”
马如龙没法子还给她。他不敢面对她,不敢抬头,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贼,他希望她手里真有条鞭子。他宁愿被抽打,被鞭挞,他宁愿忍受最酷
谢玉仑忽然叹口气:“只可惜这样君子你连个都杀不,你自己反而快死。”
这是事实,谁也不能反驳。
事实为什总如此无情?如此残酷?谢玉仑又道:“就算他们现在摸不透这里虚实,还不敢轻举妄动,但定已将杂货店包围,你们也休想冲得出去。”
她声音中带种很奇怪意味,也不知是怜悯,是悲伤,还是讥诮。
“所以你们只有在这里等,也只有陪着你们在这里等,反正他们迟早会来,说不定现在就已准备先派人来刺探这里虚实。”谢玉仑道,“要刺探这里虚实并不难,因为这里是个杂货店,任何人都可以来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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