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想不出他为什要杀她,因为他完全没有要杀她理由。
美丽项链仍然挂在美丽脖子上,美丽人已倒下。
窗外夕阳渐淡,暮色渐深。平时神态行动都极沉着稳重孙济城,慢慢地推开后面扇窗户,忽然像缕轻烟般飘出窗户,转瞬间就消失在暮色中。
04
夜色将临,丘不倒还躺在床上,昨晚他当值大夜班,上午才睡下,他当值时就和他护镖时样总是全力以赴,就算知道没有事会发生,也不敢有片刻疏忽松懈。
但是她心却在刺痛,她知道他说日子是从那个春夜后开始算,她远比他记得更清楚,不是十年,是十年个月零三天。
“这些年来,你过得快不快乐?”
“也没有觉得很快乐,也没有什不快乐。”柳金娘淡淡地说,“现在想起来,十年好像眨眼就过去。”
多少个孤独寒冷冬日,多少个寂寞难熬春夜,真是眨眼就过去吗?
孙济城又叹口气,忽然站起来,走过去。
济城聘来负责掌管他衣着鞋帽,对这个男人身体四肢骨骼结构,世上只怕没有人能比她解得更多。
要替个人缝制件舒服贴身衣服,这是必要条件之。
要真正完全解个男人身体并不容易,她用方法是最直接有效种。
她是个美丽女人,他健康强壮,那天晚上春风吹得又那温柔。
可是从那天晚上之后,她就从未再提起过那件事,他也似乎完全忘记,两个人仍然保持着种良好宾主关系。
“稳如泰山”这四个字是他以性命血汗换来,但是只要有次疏忽,就可能被毁于刹那间。
经过无数次出
“知道负你。”他扬起手里项链,“这是对你点心意,你肯让为你戴上吗?”
柳金娘默默地点点头,可是等到孙济城走到她身后,将那条珍贵美丽项链挂到她颈上时,她忽然觉得想哭。
难道经过那漠不关心十年后,他忽然又想起那天晚上激情和柔情?
就在她眼泪将要流下时,他手忽然抽紧,就用手里这条美丽项链杀她。
她死得并不痛苦,因为她死也不信他会对她下这种毒手。
她在深宫内早已学会忍受寂寞。
斜阳从窗外照进来,孙济城看着她美丽而冷淡脸,忽然轻轻地叹口气。
“十年。”他叹息着问她,“是不是已经快有十年?”
“大概是。”
柳金娘脸上还是冷冷淡淡地全无表情,个像她这有教养女人,是绝不会把情感表露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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