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
个人就是疯点也是天经地义
事。
吴涛又喝
杯酒，忽然又用力拍桌子：“那些王八蛋真不是东西。”他说，“如果不是看见你，今天晚上
定会被他们气得连觉都睡不着。”
“那些王八蛋是谁？”
“都是老翔泰绸布庄那些龟孙子。”吴涛真生气，“早就托人捎信来订批山东绸子，明明约好是今天交货，连订钱都给。可是今天他们连门都不开，店里面连鬼都没有，叫破喉咙也没人理。”
小叫花也用力拍桌子：“那些王八蛋真是王八蛋，们不理他们，来！喝酒喝酒。”
刚才别人以为他疯，现在他也以为这个毛不拔老小子发疯，否则怎
会忽然变得这大方阔气。
酒来他就连喝三杯，又放下杯子大笑三声，拍着胸脯大声说：“痛快痛快！已经好久没有喝得这痛快过。”
他居然替小叫花也倒大杯：“来，你也陪喝几杯，要吃什菜尽管再叫他们送来，今天咱们索性再吃他个痛快。”
小叫花赶紧拿起酒杯就往嘴里倒。
疯子都是不讲理，还是依着他点好，否则说不定会挨揍。
花说，“刚巧就在路上看见五个死人，所以就替你买五口棺材收他们尸，替你积个大德。”
他叹口气：“这种机会本来并不常有，居然下子就被你碰到，看来你运气真不错。”
吴涛瞪着眼张着嘴，也不知是想哭是想笑，还是想咬这小子口。
过半天吴涛才把噎住口气吐出来，苦笑着道：“这样子看起来运气倒是真他妈好极。”
这老小子居然也会说粗话。
吴
又喝三杯后，吴涛忽然问他：“你知不知道今天为什这开心？”
“不知道。”
“因为你。”吴涛大声地笑，“就是你让开心，从来也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小混蛋。”
小叫花也大笑：“像这样混蛋本来就少见得很。”
现在他已经看出这个老小子并没有疯，只不过平常日子太节省太规矩太呆板，所以找个机会让自己放松下，让自己开开心。
小叫花笑。
“就知道你是个知道好歹人。”他还要故意气气他，“以后如果有这样机会，还是会让给你。”
他好像存心要把这老小子气疯。
吴涛盯着他看半天，忽然用力拍桌子，大声说：“拿酒来。”他吩咐店小二，“要五斤上好莲花白，再来五样下酒菜，要好菜，不怕贵。”
这小叫花也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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