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还是关着
。
吴涛就好像看不见门还是关，大步走过去，只听“砰”
声响，门板四散飞裂。
门外长街寂寂，行人都已远避，因为这家小小饭铺竟已被重重包围。
有两个人正在呻吟着被他们同伴抬走，每个人肩上都插着根竹筷。
根普通竹筷到
吴涛手里，竟能穿透门板，钉入人骨，钉入这两个人身上同部位
元宝不喝，先问他：“现在
难道就不能算是条好汉子？”
“你是。”吴涛又痛饮碗，“现在你已经是条好汉子。”
他放下酒碗，拿起双筷子，以竹筷击酒瓮，放声而歌：“喝不完杯中酒，唱不完别离歌。放不下宝刀，上不得高楼。流不尽英雄血，杀不完仇人头。”
悲壮苍凉歌声忽然断绝，吴涛忽然大喝声：“去！”
这个字说出口，他手里竹筷也双双飞去，“夺”声，钉在门板上。
“仇人。”吴涛又满饮大碗，“杀不尽仇人。”
“既然是你仇人，为什
不让你死？”
“因为活着比死有用。”吴涛说，“也因为他们觉得上次死得太快、太容易，所以还想要慢慢地再死次。”
他淡淡地接着说：“只可惜这次无论谁想要死，恐怕都不太容易。”
元宝忽然用力拍桌子：“好！赞成。”
。”
“可是你还没有死。”
“你说错。”吴涛道，“你应该说吴涛还没有死。”
“你不是吴涛？”元宝忍不住问。
“有时是，有时不是。”
饭铺并没有营业，门还没有开，这双竹筷竟穿透门板，直飞出去。
门外立刻传来两声惨呼，还有人在大叫：“是他，就是他。”
“既然知道是，为什还不进来？”
没有人进来，没有人敢进来。
吴涛霍然站起，拉起元宝手：“他们不进来，们出去。”
“赞成什？”
“赞成你这次不要死得太容易。”元宝说，“要死，至少也要先杀几个杀不尽仇人再死。”
吴涛又大笑，用力拍元宝肩：“好！喜欢。”
“喜欢什？”
“喜欢你。”吴涛为元宝斟满杯，“再过几年，你定也是条好汉子，敬你杯。”
“不是吴涛时候，你是什人？”
“是个死人。”吴涛眼睛里忽然有光芒闪动，“是个快要复活死人。”
元宝忽然笑笑：“不懂。”他说，“千古艰难唯死，你既然辛辛苦苦地死，为什又要复活？”
“因为有人不让死。”
“什人不让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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