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连话都说不出
，脸上
表情就好像刚吞下八九十个臭鸭蛋，嘴里喃喃地说：“你害死
，你真害死。”
这次小蔡居然没有笑，瞪着眼看他半天，忽然把
张雪白粉嫩脸凑到元宝面前去：“好，你吃吧，给你吃。”
元宝又笑不出。
这次笑不出，倒不是因为他真怕这个什
事都做得出小姑娘。
这次他笑不出，只因为他忽然想起件事，件非常严重事。
“刚才是你替洗澡？”元宝问小蔡，“替脱衣服是不是你？”
“现在连步路都没法走。”元宝说，“想请你到那里去替打听打听。”
“打听什？”
“昨天晚上那里灯灭之后，又发生些什事？”
“只知道那里有人杀人，也有人被人杀，别事都不知道。”这个小女孩说，“也不想知道。”
她忽然又很开心地笑起来：“可是这地方距离如意赌坊实在不能算很远，因为这里就是如意赌坊。”
下来，切碎拌饭去喂猫。”
元宝看得出她说是真话，因为现在她连脸色都发白。
那个人可怕他自己也领教过。
直到现在他想到那只冰冷手和那身死人味道，还是会觉得全身发毛。
“他出手就制住，把抛出去，又自己去把接住，这种人谁不怕？”元宝叹口气，“只不过想不通他为什要把送到这里来，为什不把送到阴沟里去？”
“当然是。”小蔡故意做出让人受不样子，“怎能让别人脱你衣裳？”
“衣服呢？”
“都烧。”小蔡说，“连衣服里那个小孩玩破烂东西都烧。”
“你说什？”元宝叫起来，“你怎能烧东西？”
“为什不能烧？那些破铜烂铁每样都可以臭死屋子人，难道你还要当宝贝样留下来？”
元宝怔住。
“这地方就在你去过那间大厅后面院子里，就是汤大老板住家地方，就是汤大老板干女儿，姓蔡，别人都叫小蔡。”
元宝又笑。
“小蔡？是什样小菜？是荤菜还是素菜？是炒腰花还是凉拌萝卜丝？”
他大笑：“听见你这名字就饿，什样小菜都吃得下去，连匹马都能吃得下去。”
“因为他也喜欢你。”小女孩又笑，“这里最少要比阴沟香点。”
“这里是什地方？距离如意赌坊远不远？”元宝又问。
“不远。”
“不远是多远？”
“你为什要问得这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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