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峻很想问,却没有问
白银面具在灯下发光,萧峻看不见他脸,却又发现在他和李笑之间怨毒远比任何人想象中都深得多。
“给你这个机会,只因为你机会比好。”银面人说。
“为什?”
“因为他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根本就不会提防你,所以你才有机会,否则就算是楚香帅复出,恐怕也伤不他毫发。”
“你呢?”
他不愿接受这个银面人恩惠,可是他也不愿放过这次机会。
他永远忘不他养父提起李笑这个人时,口气中那种悲愤仇恨和怨毒。
对个江湖人来说,这种不共戴天仇恨,只有用血才洗得清。
不是仇人血,就是他自己血。
萧峻终于停下来,面对银面人。
“你怎知道?”
“知道,当然知道。”银面人声音更奇怪,“有很多别人不知道事都知道,可是也有做错事时候。”
他长长叹息,叹息声中竟似真充满悔恨!
“实在不该砍断你条手臂。”银面人又说,“那做,只因为把你当作另外个人。”
他不让萧峻开口,接着说:“现在已经知道错,所以不但要补偿你,还给你只手,而且还要再给你次机会。”
“也不行。”银面人叹息,“五十招之内,他就可以将斩杀于刀下,就算他不用他刀,空手也可以把头颅扭断。”
他绝不是个谦虚人,他能说出这种话来,当然不假。
“所以你出手击就要杀他。”银面人说,“否则你也必死无疑。”
他说得非常认真:“这点你定要记住,有机会你就要出手,出手就要刺他要害,击必定致命要害。”
可是能有几分机会?
“你为什要给这个机会?”
“因为李笑也是仇人。”银面人说,“也有个亲人是死在他手里。”
他声音忽然变,也变得像大悲先生提起李笑时样,充满悲愤仇恨和怨毒。
“你既然这痛恨他,为什不自己去杀他?”萧峻说。
“只想要他死,不管他死在谁手里都样。”银面人说,“就算他被野狗咬死也无妨。”
“什机会?”
“复仇机会。”银面人说,“可以让你亲手去杀死李笑。”
他说得极有把握,极肯定:“而且还可以保证你定能杀他。”
萧峻又闭上嘴,却已无法保持他惯有镇定与冷静。
他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然后就开始不停地在这间铺满波斯地毯舱房里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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