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
。”
“
没有。”
“你明明喝醉。”
“没有，没有……”
“好，那
就再说
遍给你听。”
他居然真
又用比刚才更大倍声音说：“要你……”
这句话这次他只说出半，因为汤大老板已经扑过去，用刚才掩住她自己耳朵那双手掩住他嘴。
她手温暖而柔软。
她人也软。
“你知不知道已经有多大年纪？”她说，“大概已经可以做你祖母。”
元宝居然立刻点头，“对对对，你大概已经可以做祖母，祖母今年也不过只有百零岁而已。”他故意问她，“你呢？”
“虽然没有那老，也有三十多，最少也可以做你娘。”
“做娘？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是什意思？”
跳，简直被这个小鬼吓得连魂都没有。
“老天！”她声音好像是在呻吟，“老天！”
“这次你听见没有？”元宝问，“还要不要再说遍？”
“求求你，你帮帮忙。”汤大老板已经连点大老板样子都没有，“如果你再说遍，只有去跳河。”
“为什要跳河？”
因为她扑过去，元宝就乘机抱住她，她想推，却推不开。
“你这个小鬼，你真不是东西。”
“本来就不是东西，是个人。”元宝说，“是个大男人。”
“你是个狗屁大男人，最少也比你大十几岁。”
“三姐夫和五姐夫都比姐姐大十几岁。”元宝说得振振有词，“三十多男人可以娶十几岁女人，三十岁几女人为什不能嫁给十几岁男人？”
“哈哈哈意思就是说已经快被你气死。”元宝说，“连四姐今年都已经有三十多，你居然要做娘，你说你是不是在气？”
“不是。”
“那就告诉你，连大姐都可以做你娘。”元宝本正经地说，“你到家去，唯能做，就是做老婆，而且非做老婆不可。”
汤大老板马上用两只手掩住耳朵。
“没有听见。”她说，“你什都没有说，什都没有听见。”
“刚才你说那句话，连五条街之外聋子都定听得很清楚。”
“那有什不好？”元宝瞪着眼，“说话从来都不怕被别人听见。”
“你不怕，怕。”
“怕什？”元宝用力拍拍胸膛，“有在这里，你有什好怕？”
汤大老板又呻吟声，看起来好像马上就要晕倒到桌子下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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