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这
次呢？”她问高天绝，“这次难道也是你自己点住你自己穴道，把你自己藏到床底下去
？”
高天绝拒绝回答这个问题，雷大小姐又问：“还有元宝呢？元宝到哪里去
？”
高天绝平静声音忽然变得极冷酷：“不管他到哪里去，你们都已见不到他，永远都见不到他！”
06
看见只手并不奇怪，每个人每天都不知道要看见多少只手。
这句话说出来，每个人都吃惊，在这种情况下，谁也想不到高天绝会开口说话。
“他没有疯？”雷大小姐又叫起来，“你也说他没有疯？”
“他本来就没有疯。”高天绝声音还是很平静，“因为他说本来就没有错。”
“你们变成现在这样子，难道真是你们自己害自己？”
“是。”
来，江湖中也不知有多少人在追查找寻。
老头子目光闪动，忽然又说：“如果你定要
猜是谁胜他们，想来想去也只有两个人。”
“哪两个人？”
“就是他们自己。”
“他们自己？”雷大小姐叫起来，“你意思是不是说郭灭是死在自己手里，高天绝手和脸也是被自己弄坏？”
奇怪是，这只手本来是绝不可能从这个地方伸出来。萧峻就算看见只手忽然从船舱底板下伸出来都不会这奇怪。
因为这是只左手，是从高天绝身上穿那件漆黑斗篷里伸出来。高天绝根本没有左手。
这个高天绝既然有左手，就绝不是真高天绝。
萧峻闪电般扣住这个人腕子，沉声问：“你是谁？”
高天绝淡淡地说：“天绝地灭，天下无敌，除们自己外，还有谁能伤们毫发？”
雷大小姐怔住，汤兰芳也怔住。
谁也想不到个人为什要自己残害自己，可是谁都想得到那其中定有个极大秘密。
这个秘密是任何人都不能问、不该问，而且绝对问不出。
雷大小姐却想到另外个问题。
“是。”
“你有没有疯？”
“没有。”
“你定是疯。”雷大小姐说，“只有疯子才会这想。”
直不闻不动高天绝忽然冷冷地说：“他没有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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