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玉冷冷瞧着她，道：“云雀姑娘，现在
可以问你话
，你总该不能再装傻吧，最好说人话，鸟语是不懂
。”
那少女眼波
转，突然“扑哧”笑道：“逗着你玩，你要学鸟语，明天教你。”
轻盈地转身银铃般笑着逃出去。
俞佩玉叱道：“慢走！”
个箭步蹿出，就见老人已挡在他面前，冷冷道：“救你性命，不是要你来逼人。”
这庄院中人，好像全都是疯子，有时像是对他很好，有时却又很坏，有时像是全无恶意，有时却又要杀他。
白衣少女冷笑道：“你不知道？很好，数到三字，你再说不知道，这剑就从你背后刺进去，前胸穿出来。”
她大声道：“！”
俞佩玉站在那里不说话。
白衣少女喝道：“二！”
俞佩玉道：“但……但方才……还和姑娘说过话。”
白衣少女冷笑道：“你只怕是活见鬼。”
俞佩玉怔在那里，则声不得。
她目光此刻虽然已变得尖锐而冷酷，但那眉毛，那嘴，那鼻子，却明明是方才那少女。
她为什突然变？
小屋。
忽然间，门后刺出柄剑，抵住他背。
剑尖，冰冷而尖锐，像是已刺入俞佩玉心里。
个冷冰冰语声道：“你只要动动，就刺穿你背……”
这竟然是个女子声音，而且也是那娇美。
俞佩玉冷笑道：“老丈来得倒真是时
俞佩玉还是站在那里，不说话，他简直无话可说。
白衣少女像是也怔怔，终于喝道：“三！”
俞佩玉身子突然好像鱼般滑开，反手轻轻挥出掌，那少女便觉手麻，长剑脱手飞出去，钉入屋顶。
这掌竟似有千百斤力气。
她怔在那里，也呆住。
她为什要如此待他？
俞佩玉心里又是团糟，惨笑道：“真是活见鬼？”
白衣少女厉声道：“你是什人？偷偷摸摸跑到高老头屋里来干什？想偷东西？说！快说！老实说。”
她剑尖点，血就从俞佩玉背后流出来。
俞佩玉叹口气，道：“不知道，现在什都不知道。”
俞佩玉忍不住回头瞧，便又瞧见那雪白长袍，那披散头发，那苍白脸，那美丽眼睛。
这并非昨夜幽灵，而是今晨仙子。
但此刻，这双眼睛却冷冰冰地瞪着俞佩玉，大声道：“你是谁？”
俞佩玉又惊又奇，又笑又恼，苦笑道：“云雀姑娘，你不认得？”
白衣少女厉声道：“自然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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