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头道：“人之内在若有缺陷，任何人都无能为力，但外貌上
缺陷，却是可以弥补，
久已有心想创造出
个十全十美人，只是要想找个合适对象
高老头目光闪动，道：“意思，你难道还不懂？”
他眼角有意无意间向姬苦情那蜡像瞟
眼。
俞佩玉恍然道：“不错，姬苦情既能以装死瞒过别人耳目？为何不能？世上还有什
人能比‘死人’更容易躲避别人追踪，侦查别人秘密。”
高老头微笑道：“你终于懂，你无论与人有什冤仇，死之后，别人必定不再追究，你若想侦查别人秘密，死之后，那人更不会再提防着你。”
俞佩玉叹道：“难怪姬苦情走入那死屋之前，要说‘个人死，比活着快乐得多’，原来他这句话里，竟别有深意，只可惜那时没有人听得懂而已。”
不用问也早已知道，能令姬苦情畏惧人，又怎会没有辉煌过去，惊人来历。
这老人究竟是何来历？姬苦情到哪里去？……这些事俞佩玉全未留心，他心里想着只有件事。
他目光四顾，终于问道：“前辈不知是从哪条路走进来？”
高老头微笑道：“听说你已死，忍不住悄悄溜进姬夫人屋里去瞧个究竟，却在无意中发现那衣柜中竟有条秘道，那衣柜多年来直紧闭着，不知今日怎会打开。”
原来自从俞佩玉走出去后，姬夫人直忘将衣柜关起。
姬灵风冷冷道：“只可惜别人都认得你是俞佩玉。”
俞佩玉怔怔，苦笑道：“不错，虽可装死，但容貌却是瞒不过别人。”
高老头也不答话，却幽幽道：“上天造人，虽然贤愚不等，却永远不会造出个完美人，姑且不论人内心，单以外貌而论，纵是人所公认美男子，他面容也还是免不有些瑕疵，从古到今无论男女，绝没有张脸是十全十美。”
他目光凝注着俞佩玉，缓缓接道：“譬如说你，你也可算得上是个美男子，但眉毛未免稍浓，眼睛未免略小，鼻梁还未能通天，嘴棱角也不算太好。”
俞佩玉也不知他怎会突然说出这番话来，只有苦笑着讷讷道：“晚辈怎能算得上是美男子？”
俞佩玉眼睛亮，道：“那屋里此刻没有人？”
高老头道：“你想从那里出去？”
俞佩玉道：“他们既已认为死，必定不会再加监视，正可乘机溜出去。”
高老头突然厉声道：“你既已死，怎能活着走出去？”
俞佩玉怔怔，道：“前辈意思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