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玉微笑道:“年轻人学身如此惊人功夫,就算骄傲些也是应该,何况,骄傲人就定很靠得住,因
俞佩玉叹口气,道:“看她行事,她这生中结下仇人必定不少,本以为她住处必定十分偏僻隐秘,想不到她却住在如此繁华热闹之处。”
海东青道:“她住在这里,正是要别人想不到。”
朱泪儿忍不住道:“你放心,这城墙就算再高倍,们也上得去,只有你这位四条腿朋友,恐怕……”
海东青冷冷道:“你用不着担心它,只要你上得去,它也上得去。”
朱泪儿冷笑道:“好,这话是你说,们要看看它有什方法能上得这城墙,难道它还会忽然生出对翅膀来不成?”
朱泪儿简直要气疯,这人竟在俞佩玉面前说她是小孩子,这实在是她最不能忍受事,怎奈她时间偏偏又找不出话来还击。
而俞佩玉却希望她再说下去,他只希望她此刻能忘却自己不幸,也希望她能忘却他。
他忽然发觉海东青虽然又骄傲,又无礼,说起话来更不饶人,可是对女孩子却有种尖锐魅力。
他望望朱泪儿,又望望海东青,心里忽然有种秘密愿望,只要朱泪儿这次能在死里逃生,他就不相信这两人能不被对方吸引——他自然也认为这眼睛大大小伙子是非常可靠。
突听海东青道:“你上不上得去?”
她嘴里说着话,已站到马鞍上,眼珠子转,又跳下来,拉着俞佩玉手,嫣然道:“头有些发晕,你拉把好吗?”
她嘴里虽这说,其实,她却是生怕俞佩玉气力不济,想在暗中助他臂之力,俞佩玉拍拍她手,柔声道:“别人都以为你又刁蛮,又调皮,其实你却是个最懂得体贴别人,最温柔、最善良女孩子。”
朱泪儿只觉脸上热,全身都充满温暖之意,可是她却不知道俞佩玉这话并不是说给她听。
只听衣袂带风声如离弦急箭,海东青已掠上城墙,双手还是伸得笔直,托着胡姥姥尸体。
朱泪儿撇撇嘴,冷笑道:“你瞧他这分狂劲,随时随地,都想将他功夫卖弄卖弄,就像是个刚发横财乡巴佬,恨不得将全副家当都贴在脸上。”
俞佩玉这才回过神来,道:“上得去哪里?”
海东青道:“那城墙。”
只见前面道城墙甚是雄伟,显见这城市必定十分繁荣,只不过此刻夜深人静,城门早已关闭。
俞佩玉道:“胡姥姥难道住在这城里?”
海东青道:“你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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