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江道:“如此说来,这件事和你兄弟姐妹都没有关系?”
唐琳道:“他们根本全不知情。”
杨子江冷笑道:“好,有勇气,算你有勇气,竟将这笔烂账全都算在自己身上。”
唐琳流泪道:“这本是人罪孽,自然应该由个人承当。”
杨子江道:“但你那未婚夫婿是谁呢?难道别人都不知道?”
因为这件事虽然未必完全合情合理,但大错铸成,她也要负很大责任,自然不会说假。
杨子江长长叹口气,道:“如此说来,那人杀唐老前辈,你是在旁边亲眼瞧见。”
唐琳道:“不错。”
杨子江忽然怒喝道:“你既然亲眼瞧见,为何直等到现在才说?”
唐琳垂下头,凄然道:“因为……因为他就是未来夫婿,爹爹本已将许配给他。”
枚。”
杨子江目光闪动,冷笑道:“原来此人还是位妙手空空儿。”
唐琳叹道:“他手脚确很快,非但全未觉察,连爹爹都没有注意到。”
杨子江瞪着她,厉声道:“你到你自己爹爹屋子去,还带着暗器干什?”
唐琳道:“本门子弟,暗器从不离身,连睡觉时也带着。”
唐琳道:“这本是爹爹为们私下订亲,
这句话说出来,人群中立刻起阵骚动,有惊讶,有惋惜,有同情,但对这件事却更深信不疑,因为若非被逼,谁也不会将这种秘密说出来,俞佩玉更不禁暗暗叹息。
他实在也未想到这件事其中还有如此多曲折。
唐琳流泪道:“见他竟敢真下毒手时,本来当时就想和他拼命,但禁不住他苦苦哀求,心竟被他说软。”
杨子江冷冷道:“女生外向,有丈夫,本就不会再将父母放在心上,世上大多数女人都是如此,这倒也怪不得你。”
唐琳流泪道:“求求你莫要说,也知道该死,可是后悔时已不及,因为当时既没有说出来,事后就更不敢说,爹爹入棺时,也是抢着替他老人家收殓,因为是怕他伤痕被人发觉。”
杨子江道:“这难道也是你们祖宗家法?”
唐琳道:“正是。”
杨子江道:“他就用从你身上偷去那枚毒蒺藜,将你爹爹杀死?”
唐琳黯然地道:“他临走时,爹爹送他出去,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回身作揖,却乘势在爹爹胸前拍,谁也没有想到他手里竟还藏着暗器,更未想到他只不过为爹爹不肯将暗器借给他,就下如此毒手。”
她说到这里,大家已不觉信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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