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苦情大笑道:“不错,他比你聪明,比你会选择朋友,他选择
他咯咯笑,接着道:“那就好像广东人做油淋鸡样,手要稳,心要细,要将蜡慢慢地浇,而且还要浇得很匀,等第层蜡已完全凝固之后,再开始浇第二层,只要手稍微抖,就完全前功尽弃。”
他悠然自得地说着,真像是位名厨,面在做油淋鸡,面在食客面前夸耀着自己手艺。
只可惜听他说话并非食客,而是“鸡”——鸡若也有感觉,到厨房后会是什心情呢?
朱泪儿此刻心情就正和鸡差不多,又愤怒,又害怕,只恨不得嘴将这残酷疯子啄死。
铁花娘似已怕得控制不住自己,嘶声道:“你快杀吧,你为何还不动手?”
密,只有姬灵风知道,但她并没有说出来,俞佩玉虽不知道她为什要替自己隐瞒,却实在感激得很。
姬苦情还瞪着他,厉声道:“你究竟是否俞放鹤儿子?”
俞佩玉笑笑,道:“是谁儿子,和你又有什关系?”
姬苦情道:“你就算承认是俞放鹤儿子,又有什关系?”
俞佩玉笑道:“你为何不承认是他儿子?”
姬苦情悠然笑道:“要做个完好蜡人,还有件特别注意事,那就是切切不可先将人杀死,这样做出来蜡人,才能有生动鲜活神气,若先将人杀死,再浇蜡,做出来蜡人看来就会死气沉沉。”
铁花娘道:“你,你……”
她嘴唇发抖,喉咙像是已被堵塞住。
姬苦情忽然向她笑,道:“但杨夫人你却大可放心,绝不会为难你,因为想杨子江绝不会喜欢跟个蜡人睡觉。”
海东青变色道:“杨子江难道真和你串通?”
姬苦情脸色沉,忽又大笑道:“好,小伙子,算你嘴硬,你既然不喜欢说老实话,就索性叫你永远说不话吧。”
这石窟比外面那洞窟明亮得多,也温暖得多,因为大铁炉里已生起火,火上有只大铁锅。
锅里蜡已开始熔化。
姬苦情用只长柄铁勺在锅里缓缓搅动着,当火焰渐渐转变为青色时候,锅子里就有阵阵热气散发出来,在氤氲热气和闪动火光中,他脸看来就像是个用青铜铸成魔鬼面具。
他眼睛里也闪动着种疯狂、狂热光芒,缓缓说:“将个有血有肉人做成个蜡人,并不是件容易事,第,要注意熔蜡时候,既要将蜡完全熔化,又不可将蜡煮得太沸,定要在蜡刚刚开始起泡那瞬间,就将蜡倒在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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