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
也敢保证，江湖中能看清他那
刀出手
人，已经不多
，能挡住他那刀人也许连个都没有。”
他看着自己已经止住血断腿，叹口气：“连都挡不住，还有谁能挡得住？”
田灵子瞪着他冷笑
江湖中人，只要听到这首沉郁哀伤小曲，就知道它是说谁。
05
长鞭飞卷，田灵子旋转着从半空中落下去时，牧羊儿还坐在那堆已经快熄灭火焰后，看起来就像是个无依无靠孩子。
他条右腿已经断，从膝盖上被人刀削断。
丁丁刀削出，不但斩断轩辕开山头颅，也削断牧羊儿腿。
她为什
要恨？怨得那深？
丁丁又想起马厩前那道还没修好栏杆，那个还没修好地窖，也想起即将到来寒冷寂寞冬天。
他不懂。
他实在不懂这个总是对他带着种淡淡情愁，就仿佛乡愁那淡情愁女人，为什会这样对付他？
可是在他记忆深处，他已经想起个人，个男人。
下最重要两处穴道。
丁丁这生中，也像别男孩样，也做过无数梦。
只不过，就算在他最荒唐离奇梦中，也不会梦想到这种事发生。
直到他倒下去时，他还不能相信。
他倒在株仙人掌前面，这株仙人掌在抷黄土前，就好像是这个坟墓墓碑。
田灵子挣脱鞭梢，瞪着牧羊儿。
“你这是什意思？你应该知道你鞭子不是用来对付。”
“不是在对付你，是在救你。”他好像真很诚恳地说，“你在那个人面前，连点希望都没有，实在不想眼看你去送死。”
田灵子冷笑：“你真有这好心？”
牧羊儿反问：“刚才你有没有看清楚他出手那刀？敢保证，你绝没有看清楚。”
刀法路，本来是纵横开阔，这个人刀法却尖锐如针，就好像是仙人掌尖针。
他拼命想去忆起这个人名字，她已经先说出来。
“仙人掌上刀。
刀如针，命飘零。
散不完刀光，数不尽刀魂。”
04
新坟，墓碑，仙人掌，仙人掌花，仙人掌尖针般刺，种尖针般刀法。
这个静卧在坟墓中人是谁？是谁埋葬他？为什要用株仙人掌做他墓碑？
丁丁在恍恍惚惚之中，仿佛已经捕捉到点光影，可是光影瞬即消失。
因为他已经看到双漆黑眸子在盯着他，他从未想到过，在这双美丽眼睛中，竟然会充满这多怨毒与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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