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柳伴伴声音有点迷迷糊糊。
花景因梦说:“当然是丁宁。”
柳伴伴没有回答,也许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在这种时刻她不想回答。
花景因梦又说:“如果你不爱他,你为什不离开?如果你爱他,你为什不能对他好点?”
“……对他并不坏。”
只见那只蜜蜂越过花景因梦耳边,直向丁宁飞去,就在接近丁宁三两尺地方,仿佛撞上面无形墙壁,竟直直地弹回来,直落在花景因梦脚上。
花景因梦脸色变,变得比丁宁略显苍白脸色还要苍白几分。
她现在终于明白,以她目前功力,想杀死丁宁,绝对不是件容易事。
柳伴伴日子过得跟过去样寂寞。
她每天按时起床,按时做饭,按时打扫,甚至按时提水浇花,然后再按时睡觉。
是姜断弦,咱们也要好好将他安葬。”
03
丁宁正坐在那栋小屋屋檐下。
有风吹过,风铃叮叮,丁宁却动也不动。
花景因梦就站在他背后。
“你还说你对他不坏,”花景因梦好像在责备她,“难道你没注意到他比以前更虚弱?”
柳伴伴只轻轻地哼声,再也答不出话来。莫非是因为花景因梦手探进她轻衫?
“没关系,你也不必担心。”花景因梦拥得她更紧,“想们总
花景因梦回来,但她依然寂寞,因为这几天花景因梦几乎把所有精力放在丁宁身上,几乎连看都没好好地看她眼。
寂寞得几乎到日夜不安地步。
但现在,她突然发觉花景因梦又出现在她眼前,又在凝视着她,雾般眼波中,充满怜爱。
柳伴伴只觉得自己呼吸有些紧迫,尤其当花景因梦手指轻抚着她脸颊时,连心脉跳动也开始有些凌乱起来。
花景因梦微笑着,轻轻在伴伴耳边说:“你还是那样地爱他吗?”
她回来已整整四天,在这四天当中,大部分时间丁宁都和现在样,静静地坐在檐下蒲团上,也不知他是在练功,还是在疗伤。
每当这种时候,花景因梦总是借故在他四周走动,有时好像要给他送些茶水,有时好像要替他披件衣裳,但无论她手脚多轻,只要走近,就会发觉股森冷杀气从丁宁身上散发出来。
花景因梦这才知道她唯能做,只是站在丁宁背后,远远地望着他,远远地为他逐走两只迷路采花蜂而已。
现在,又有只蜜蜂飞过来。
花景因梦习惯性地抬起手臂,也不知为什,却又突然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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