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傻
。
赵无忌道：“江湖中有帮叫‘
窝蜂’
采花贼，专门喜欢扮成小姑娘。”
香香道：“那两个小姑娘，都是采花贼？”
赵无忌点头苦笑：“幸好这母子两个人总算还看得出
不是采花贼同伙。”
香香道：“他们当然也不会就这样放你。”
赵无忌苦笑，说道：“向都很倒霉。”
香香道：“你欠他们什
？”
赵无忌道：“欠他们两个人。”
香香不懂，道：“怎会欠他们两个人？”
赵无忌道：“有次半夜从明湖春喝酒出来，看见有两个小姑娘在前面逃，她儿子在后面追，有个小姑娘已中箭，不停地在喊救命！”
两个黑衣人站在鲜艳花丛间，男女，少老。
少年人是条身长八尺壮汉；老妇人背已驼，双眼睛却仍闪闪发光。
两个人，两把弓，金背黑胎，长短。
香香站在小楼上小窗旁，忍不住问：“这两个人是谁？”
赵无忌说道：“是黑婆婆，跟她儿子。”
这杆箭上。
长箭虽强，短箭更准。
香香看呆。
像这样箭法，确不是时常能看得到。
赵无忌笑立刻变成苦笑，叹息着道：“债主们终于来。”
赵无忌道：“他们给三个月限期，叫把那两个采花贼抓回来。”
香香道：“现在限期已经到？”
赵无忌道：“快到。”
香
他又叹口气，道：“看见那样个大男人在追小姑娘，当然要拔刀相助，替她们挡阵，让她们逃。”
香香道：“后来呢？”
赵无忌道：“后来才知道那两个小姑娘根本不是小姑娘。”
香香更不懂，问道：“不是小姑娘是什？”
赵无忌道：“是男人。”
香香道：“黑婆婆是什人？”
赵无忌道：“是个可以用支箭射中十丈外苍蝇眼睛人。”
香香脸色变，道：“这驼背老太婆，有这厉害……”
赵无忌道：“她儿子虽没有她准，可是两膀天生神力，只要他高兴，随时都可以把并排站着两个人射个对穿。”他叹口气接着道，“金弓银箭，子母双飞，这母子两个人，谁看见，谁倒霉。”
香香道：“可是，你偏偏欠他们债？”
香香变色道：“他们来干什啊？”
赵无忌道：“债主当然是来讨债，你难道看不出今天也是讨债好日子？”
02
这里是个小楼，现在正是春天。
小楼外春光明媚，百花齐放，有鲜红，有嫩绿，有鹅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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