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七太爷微微笑道：“这也是技巧，
个真正
行家，只手里可以同时捏住好几副骰子，而且别人绝对看不到。”
无忌苦笑道：“
就看不到。”
焦七太爷道：“所以就算碗里摆明明是副真骰子，被他用手法换，就变成
假，他要掷几点，就可以掷几点。”
无忌道：“这十二颗骰子全部灌水银？”
焦七太爷道：“你试试。”
无忌道：“不是天才，也没有技巧，只不过手气比较好而已。”
焦七太爷又眯着眼笑，忽然又从碗里抓起三粒骰子，掷下去。
这次他掷出来居然不是三个六，而是最小点子——
幺，二，三。
无忌笑道：“你手气变坏。”
板道：“除老大外，每个人平均分配，年五百两。”
他又补充：“老大是千两。”
焦七太爷道：“你家里年要多少开销？”
贾老板道：“那就难说，大概算起来，约莫是七八千两。”
焦七太爷道：“你自己日常花费还在外？”
无忌看看贾老板，贾老板用两根手指拈起颗骰子，轻轻捏，比石头还硬骰子就碎，滴水银落下来，满桌乱滚。
焦七太爷道：“你看怎
样？”
无忌长叹道：“好，好得不得。”
焦七太爷道：“还有种练过气功人，手法更妙，就算你明明掷出是六点，他用气功震桌子，点子就变，变成幺。”他微笑又道，“可是在赌钱这方面来说，这种作风就有点无赖，个真正行家是绝不会用这种手法。”
无
焦七太爷道：“没有变。”
他明明空着只手里，忽然又有三颗骰子掷出来。
这三颗骰子落在碗里，和前面三颗骰撞，把“二三”撞得滚滚，六颗骰子就全都变成六点。
焦七太爷手扬，空手里又变出六颗骰子来，把掷下去，十二个骰子同时在碗里打滚，停下来时，全都是六点。
无忌好像又看呆。
贾老板赔笑道：“差不多每天都有应酬，六扇门里朋友也得应付，王公大臣府上哥儿们也得巴结，每年至少也得要上万两银子才够。”
焦七太爷叹口气，道：“可是普通人家年只要有个百把两银子，就可以过得很好。”
他又问无忌：“你当然应该想得到，他这些花费是从哪里来！”
无忌点点头，忽然笑道：“可是开销，却是从他这里来。”
焦七太爷道：“所以认为你是天才，只要做得不太过分，将来你日子定过得比他们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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