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他不能不承认他们说
有理，但是他心里却又偏偏觉得很无理。
所有事都无理，每个人做每
件事都不能以常理来解释。
但是这些确实发生
，而且已经有五个人为这些事而死。
生命是绝对真实，死也是。
无忌又叹口气，道：“你能不能告诉
，你们究竟还想干什
？”
他话已说得很明白。
他们并不知道这位老板身份来历，也不想知道，只不过希望这位老板也不要管他们闲事。
无忌有点不明白。
他忍不住要问：“你们知不知道这棺材里人是谁？”
这挑夫道：“是你朋友。”
这挑夫道：“们这路上，有没有出过什差错？”
无忌道：“没有。”
这挑夫道：“们有没有偷过懒，耽误过你行程？”
无忌道：“没有。”
这挑夫道：“你花五钱银子雇们天，花得冤不冤枉？”
喜变为惊讶，由惊讶变为恐惧，由恐惧变为怀疑。
现在他脸上忽然又变得全无表情，忽然唤道：“老板。”
无忌不是老板。
他这生中奇奇怪怪事也做过不少，却从来没有做过老板。
可是这四个挑夫直都叫他老板。
这挑夫考虑着，终于回答：“们只不过想杀个人，个跟们完全无关系人。”
黑铁汉道：“你们想杀就是？”
这挑夫道：“是。”
05
黑铁汉并不能算是无忌朋友，但是无忌总觉得还欠他们母子点情。
无忌道：“你们知不知道这朋友是谁？”
这挑夫道：“不管你这位朋友是谁，都跟们无关。”
无忌道：“你们为什要来替挑这口棺材？”
这挑夫道：“因为们愿意。”他淡淡地接着道，“只要们自己愿意，不管们干什，也都跟你没有关系。”
无忌叹口气，道：“有理。”
无忌道：“不冤枉。”
他不能不承认这点，像他们这样挑夫，实在很难找得到。
这挑夫道：“你花钱雇们来替你挑这口棺材，们就全心全意地替你挑这口棺材，而且定平平安安地替你把这口棺材送到地头。”
无忌道：“很好。”
这挑夫道：“那别事你就不必管，这些事跟你也完全没有关系。”
无忌道：“你在叫？”
这挑夫道：“不管们姓什，们总是你雇来，你总是们老板。”
无忌不能不承认。
这挑夫又道：“你出五钱银子，雇们做挑夫，要们替你把这口棺材送到蜀中去？”
无忌道：“不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