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缺道：“上官刃！”
只要
听见上官刃
名字，无忌血就在沸腾，心跳就会加快。
如果上官刃真来
，如果他看见上官刃，他是不是还能控制住自己？
他完全没有把握。
如果他忍不住出手，是不是能将上官刃刺死在他剑下？
唐缺道：“那
你说
是该杀，还是该放？”
无忌淡淡道：“你说过，宁可杀错，不可放错。”
唐缺道：“你肯不肯替杀他们？”
无忌道：“有钱可赚事，为什不肯？二十九个人，两百九十万两。”
唐缺伸出舌头，半天缩不回去，苦笑道：“要拿出这多银子来，还不如杀算。”
但是他脸上连点表情都没有，筷子也夹得很稳，连根肉丝都没有掉下来。
曲平向是个非常沉得住气人，而且很可能也已认不出无忌。
无论谁都看不出他和无忌之间会有点点关系。
千千不在这里。
和曲平同桌吃饭三个女人，都是无忌从来没有见过。
样子也不同，有在狼吞虎咽，埋头苦吃，有却吃得很斯文秀气，只看他们吃饭样子，已经可以看出他们身份。
其中吃得最慢，吃相最好个人，赫然竟是曲平！
无忌心提起来。
他已听说过曲平和千千间事，曲平既然在这里，千千想必也在附近。
他们到这里来干什，难道是来找他？
他更没有把握。
唐缺道：“据说上官刃是个武林中百年难见奇才，不但文武双全，而且还有过目不忘本事，只要被他看过眼人，他眼就能认得出，大风堂门下子弟他大多都看过，如果
无忌道：“那你就只有自己动手，知道你杀人向免费。”
唐缺道：“杀人免费？你几时看见过杀人？”
无忌确没有看见过，有些人杀人是不用刀，他用不着自己出手。
唐缺忽然叹口气，道：“其实不该找你来看。”
无忌道：“你应该找谁？”
无忌心总算定下来。
唐缺悄悄地问他：“你看这些人怎样？”
无忌说道：“看，这些人都不怎样。”
唐缺道：“你看不看得出他们之间有谁可能是*细？”
无忌道：“每个人都可能是，每个人都可能不是。”
他既然认得曲平，曲平当然也能认得他！
只要曲平露出点异样神色，他就死定！
三个大圆桌，摆在个很阴凉院子里，六菜汤，四荤两素。
曲平正在吃盘榨菜、豆干、红辣椒炒肉丝。
他看见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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