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道:“本来有把握可以在三招内让他倒下去,绝对有把握。”
燕十三道:“可是现在倒下去却是你!”
乌鸦道:“那只因为错!”
燕十三道:“哪点错?”
乌鸦道:“看过他出手,他剑法中变化也已摸清,点苍派剑法绝对伤不毫发。”
山坡后草色已衰,血色却还是鲜红。
是乌鸦血。乌鸦已倒下去,倒在山坡上,鲜血染红秋草,也染红他衣襟。
血是从他咽喉下锁骨间流出来,距离他咽喉只有三寸。就因为差这三寸,所以他还活着。
刺伤他人是谁?
燕十三冲过去:“是曹冰?”
他是真在笑,可是他心里究竟是什滋味?又有谁知道?
——人在江湖,岂非本就像是风中落叶,水中浮萍?
等他笑完,小讨厌才说:“你那个朋友到前面那山坡后去!”
燕十三道:“去干什?”
小讨厌道:“好像是去拼命。”
常会让人莫名其妙!
五万两欠条,定可以收得到钱欠条,小讨厌却随随便便地就往衣襟里塞,就好像把它当作废纸。
燕十三道:“现在虽然没钱,可是随时都会有钱。”
小讨厌道:“看得出,否则怎会收你欠条。”
燕十三道:“你随时看见,都可以向收钱。”
燕十三道:“他用不是点苍剑法?”
乌鸦道:“绝不是。”
燕十三道:“他用是什剑法?”
乌鸦道:“不知道。”
燕十三道:“连你都看不出?”
乌鸦点头。燕十三吃惊地看着他,道:“是不是你故意让他?”
乌鸦摇头。
燕十三更吃惊。这明明是真事,他还是无法相信!
乌鸦苦笑道:“知道你不信,连自己都不信,看过那小子出手。”
燕十三道:“可是你……”
燕十三道:“拼命!去跟谁拼命?”
小讨厌道:“好像是个叫什冰小子。”
是曹冰?
难道他直都在跟着他们,难道这路上账都是他付?那他现在为什要找乌鸦拼命?燕十三并没有为乌鸦担心,他知道曹冰绝不是乌鸦对手。
可是他错。
小讨厌道:“知道。”
燕十三道:“所以你就该把这张字条好好收起来,免得掉。”
小讨厌道:“掉就算你走运,倒霉。那也没什不起。”
他又眨眨眼,道:“就好像你若很快就死,也只好自认倒霉样,像你这种人,本来随时都会死。”
燕十三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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