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奶奶道：“看起来他好像真
很没有用，不管你怎
样欺负他，他都好像不在乎，不管受
多大气，他都可以忍下去。”
铁虎道：“他本来可以不必受这种气！”
韩大奶奶道：“
也听说他昨天晚上杀铁头大爷。”
铁虎道：“你想他那时候为什宁可受气挨刀，也不肯出手？”
韩大奶奶沉吟，道：“也许他过去做些很见不得人事。”
铁虎眼角又开始在跳。
他眼角跳时候，并不
定表示要杀人，有时这也是他自己凶兆。
他是在贫苦中长大，从小就混迹在市井中，当然也挨过别人刀。他第次挨刀之前，眼角就在跳。
因为那次他惹当地老大，他知道自己要面对是个很可怕对手。
现在他眼角跳得就几乎和那次差不多。
你这里做过些什比较特别事？”
他每句话都问得很快，显然早已经过周密思虑。
韩大奶奶却不能不先想想再回答，因为她知道只要答错句，就很可能有杀身之祸：“其实他在这里也没有做什，只不过替们洗洗碗，倒倒茶……”
她忽然想起件较特别事：“他还为挨几刀。”
铁虎道：“是谁动刀？”
铁虎道：“不对！”
韩大奶奶道：“不对？”
铁虎道：“他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为你挨刀，对他有什好处？”
——这次他即将面对，究竟是个什样人？
——个人用三根手指就可以敲碎阿勇铁掌，为什要站在那里，挨那些小鬼刀？
——他为什要忍受这种本来不必忍受痛苦和羞辱？
韩大奶奶在叹气，又道：“那时候们连做梦都想不到，他会是这样个人。”
铁虎道：“依你看，他是个怎样人？”
韩大奶奶道：“好像是车夫小兄弟！”
铁虎道：“阿吉杀他们？”
韩大奶奶道：“没有，他根本没有还手。”
铁虎瞳孔突然收缩：“难道他就站在那里挨那些小鬼刀？”
韩大奶奶道：“他连动都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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