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连指尖都没有动。个人若是明知背后有人要杀他,还能不闻不动,这个人身上每根神经,都必定已炼得像钢丝般坚韧。
阿吉居
大老板道:“他演是什角色?”
竹叶青道:“是个杀人角色,杀人就是你。”
大老板转向阿吉,冷冷道:“你是不是定要将你角色演下去?”
阿吉没有开口。
他忽然感觉到有股逼人杀气,针尖般刺入他背脊。
他收缩瞳孔钉子般盯着竹叶青:“你当然也早已算准他不会让你死。”
竹叶青没有否认。
骰子已出手,点子已打出来,这出戏已没有必要再唱下去,他扮演角色也该下台。
现在他唯能做事,就是等着看阿吉掷出是什点子。现在他已没有把握赌阿吉定能赢。
大老板长长叹息,道:“直将你当作心腹,想不到你在面前直是在演戏!”
指甲也修得很短,很整齐。
大老板并没有注意到他手,男人们通常都很少会去注意另个男人手。
他盯着阿吉,上上下下打量很多遍,才问:“你就是阿吉?”
阿吉懒洋洋地站在那里,点反应都没有,根本不必要问问题,他从不回答。
大老板当然已知道他是谁,却有点想不通:“你为什要救这个人?”
只有真正想杀人,而且有把握能杀人高手,才会带来这种杀气。
现在无疑已有这样个人到他背后,他甚至已可感觉到自己脖子后有根肌肉突然僵硬。
可是他没有回头。现在他虽然只不过是随随便便地站着,他手足四肢,和全身肌肉都是完全平衡协调,绝没有点缺陷和破绽。
只要他回头,就绝对无法再保持这种状况,纵然只不过是刹那间疏忽,也足以致命。他绝不能给对方这种机会。
对方却直在等着这种机会,花厅里每个人都已感觉到这种逼人杀机,每个人呼吸都已几乎停顿,额上都冒出汗。
竹叶青也承认:“们演本就是对手戏!”
大老板道:“是以在落幕以前,们两个人之间,定有个人要死?”
竹叶青道:“这出戏若是完全照本子唱,死本该是你。”
大老板道:“现在呢?”
竹叶青苦笑,道:“现在扮角色已下台,重头戏已落在阿吉身上。”
这个人当然就是竹叶青。
阿吉却道:“救不是他。”
大老板道:“不是他是谁?”
阿吉道:“娃娃。”
大老板瞳孔收缩:“因为娃娃在他手里,他死,娃娃也只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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