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义道:“他们身受老镖头大恩,心里又有冤屈难诉,多喝点酒,也是难免。”
谢晓峰道:“他为什不借这个缘故,索性将他们杀灭口?”
铁义道:“因为他不愿自己动手,等他们出镖局,他就找个人在暗中去追杀他们。”
谢晓峰道:“他找人是谁?”
铁义道:“是。”
铁义道:“他们多年前就已分房而眠。”
谢晓峰道:“别人都没有听见他们争吵声音?”
铁义道:“那天晚上雷雨太大,除当值那四个人责任在身,不敢疏忽外,其余人都喝点酒,而且睡得很早。”
谢晓峰道:“出事之后,镖局里既然有那多闲话,铁开诚当然也会听到些,当然也知道这些话是哪里传出来。”
铁义道:“当然。”
个月以前,有天雷电交作,雨下得比今天更大。
“那天晚上,老镖头仿佛有些心事,吃饭时多喝两杯酒,很早就去睡,第二天早上,就听到他老人家,bao毙消息。
“老年人酒后病发,本不是什奇怪事,可是当天晚上在后院里当值班人,却听见老镖头房里有人在争吵,其中个竟是铁开诚声音。
“铁开诚虽是老镖头收养义子,可是老镖头对他向比嫡亲儿子还好,他平时倒也还能克尽孝道,那天他居然敢逆离犯上,和老镖头争吵起来,已经是怪事。
“何况,老镖头死因,若真是酒后病发,临死前哪里还有与人争吵力气?
谢晓峰道:“但是你却不忍下手?”
铁义黯然道:“实在不忍,只拿他们四件血衣回去交差。”
谢晓峰道:“他叫你去买珠花,
谢晓峰道:“他对那四个人,难道直都没有什举动?”
铁义道:“这件事本无证据,他若忽然对他们有所举动,岂非反而更惹人疑心,他年纪虽不大,城府却极深,当然不会轻举妄动,可是大殓后还不到三天,他就另外找个理由,将他们四个人逐出镖局。”
谢晓峰道:“他找是什理由?”
铁义道:“服丧期中,酒醉滋事。”
谢晓峰道:“是不是真有其事?”
“更奇怪是,从那天晚上直到发丧时,铁开诚都不准别人接近老镖头尸体,连尸衣都是铁开诚自己动手替他老人家穿上。
“所以大家都认为其中必定另有隐情,只不过谁也不敢说出来。”
听到这里,谢晓峰才问:“当天晚上在后院当值,就是那四个人?”
铁义道:“就是他们。”
谢晓峰道:“老镖头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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