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慢慢地接着道:“没有人能够改变自己命运,如果你定想改变它,结果只有更不幸。”
他眼睛里又闪出那种火花光芒:“你定要记住这句话,这是从无数次惨痛经验中得来教训。”
夜并不完全是漆黑,而是种接近漆黑深
老人道:“现在就要你走。”
谢晓峰道:“为什?”
老人道:“因为们交易已经谈成。”
谢晓峰道:“难道们不能交个朋友?”
老人道:“不能。”
老人缓缓道:“们本就约好在那里相见,他不死,就要死在他手里,这其间也完全没有选择余地。”他声音低沉而奇怪,眼睛里又露出那种悲伤表情。
过很久,他才接着道:“这就是们命运,谁也没法子逃避。”
谢晓峰明白他意思。对某些人来说,命运本就是残酷,可是这老人却不像这种人。
——难道他也有段悲伤惨痛回忆?
——他过去究竟是个什样人?
人道:“等到十五那天晚上,圆月升起时,你从那酒店后门外条小路走入枫林,就会看见要你去杀那个人。”
谢晓峰道:“怎认得出他就是那个人?”
老人道:“只要你看见他,就定能认得出。”
谢晓峰道:“为什?”
老人道:“因为他也是在那里等着杀人,你定可以感觉到那股杀气!”
谢晓峰道:“为什?”
老人道:“因为有种人天生就不能有朋友。”
谢晓峰道:“你是这种人?”
老人道:“不管是不是这种人都样,因为你是这种人。”
谢晓峰也明白他意思。有种人好像天生就应该是孤独,这就是他们命运。
“现在又是个什样人?”
谢晓峰想问,却没有问。他知道老人定不会说出来,他甚至连这老人姓名都没有问。
姓名并不重要,重要是,这老人确救他命。对他来说,只要知道这点,就已足够。
老人直在凝视着他,忽然道:“现在你已经可以走。”
谢晓峰道:“现在你就要走?”
谢晓峰不能否认。杀气虽然是看不见,摸不到,可是像他这种人,却定能感觉得到。也只有他这种人才能感觉得到。
老人道:“他看见你时,也定能感觉到你杀气,所以你就算不出手,他也样会杀你。”
谢晓峰苦笑,道:“看来好像已完全没有选择余地。”
老人道:“你本来就没有。”
谢晓峰道:“可是你怎会知道他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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