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
张好儿也没有被吓跳。
她笑得还是很甜,样子还是很斯文,别女人就算坐在客厅里椅子上,样子也不会有她这斯文。
她非但坐在杨凡身上,还勾住杨凡脖子。
唯被吓跳人,就是田思思自己。
她想敲门,又缩回手。
“若敲门,他定不会理,猪八戒只要睡着,连天塌下来也都不会理。”
田思思眼珠子转转。
“为什不能这样闯进去吓他跳?”
想到杨凡也有被人吓跳时候,她什都不想。
“居然连灯都来不及吹熄,就睡觉,也不怕半夜失火,把你烤成烧猪?”
田思思又好气,又好笑,悄悄穿过院子。
地上好凉。
她忽然发现自己非但忘记穿鞋,连袜子都还提在手里。
看看自己脚,怔半天,她嘴角忽然露出丝微笑。
更热,这漫漫长夜怎挨得过去?
有个人聊聊,也许就好得多。
她忽然希望杨凡过来陪她聊聊,可是那大头鬼吃饱就溜回房去,关起门,现在说不定已睡得跟死猪样。
吃饱就睡,不像猪像什?
“就偏偏不让他睡,偏偏要吵醒他。”
她张大嘴,瞪大眼睛,那表情就好像刚吞下整个鸡蛋。
张好儿春水般眼波在她身上溜,嫣笑道:“你们认得?”
杨凡笑笑,点点头。
张好儿道:“她是谁呀?”
杨凡道:“来,替你们介绍介绍,这位是张姑娘,这位是跟刚刚订亲,还没有娶过
她立刻就撞门冲进去──客栈不是钱库,门自然不会做得很结实。
她只希望杨凡心结实点,莫要被活活吓死。
杨凡没有被吓死,他简直连点吃惊样子都没有,还是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就像是张木头做椅子。
他确是张椅子,因为还有个人坐在他身上。
个很好看人。
笑得就像是个刚吃三斤糖小狐狸,甜甜,却有点不怀好意。
田思思将袜子揉成团,塞在衣服里,就这样赤着脚走过去。
为什赤着脚就不能见人?谁生下来是穿着鞋子?
田大小姐想要做事,当然都有很好解释。
门关得很严密,连条缝都没有。
田大小姐想要做事,若有人能叫她不做,那简直是奇迹。
奇迹很少出现。
悄悄推开门,外面居然没有人。
这种鬼天气,连院子里都没有风,有人居然能关起门来睡觉,真是本事。
杨凡房就在对面,门还是关得很紧,窗子里却有灯光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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